一颗细小的血珠,然后便没再继续流血,规律性的图案像某种图腾一样烙印在皮肤上。
伤口的瘙痒逐渐剧烈,但是青年的神经像切断了一样,手指都动弹不了,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识也在黑暗中沉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睁眼……
施岚猛地睁开眼,气息微喘,心脏猛烈跳动着。
他裹着浴袍,发尾还在渗水,水珠一颗颗滴落在颈后顺着背脊落下。
施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男友,“我怎么了?”
李瑾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把头发擦干,脸色如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在浴室里昏过去了。”
施岚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我昏过去……啊!我想起来了,浴室里有很多蛇,很多……”
他坐在床上向旁边望去,浴室的门大开,里面的白色瓷砖地板上的水痕未干,灯光明亮,水汽微醺,施岚停下未说完的话,其实这时再让他回想刚刚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是幻觉。
没什么实质性的事物能够证明刚刚那一幕。
施岚低头拉开衣袍,白皙的胸膛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两颗粉嫩的乳头羞涩地凸出,皮肤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珠,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难道是我的幻觉?”施岚不确定地嘟囔着。
肖想许久的美人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袒胸畅怀,衣襟大开仿佛邀请他立即展开盛宴,一旁的李瑾顿感下腹热流上涌,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眼底深沉似海,语气却和平时一样冷静沉稳,“明天是圣诞,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没有说今晚如何,但看施岚白着一张脸,脆弱柔软的样子也让他蠢蠢欲动,一方面又想要让他先缓缓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却阴暗地想着,他早晚要习惯的,早点习惯还能不那么难受。
李瑾说出这样的建议,就想看看施岚如何选择,是继续他的计划,还是搁置呢?
或许他今晚确实要失望了,施岚嚅嗫着,让他先去洗漱,他们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到李瑾拿着衣物去了浴室,施岚喝口水缓了一下,又不甘心地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趴拉开上面遮盖的文件资料,下面是他买的润滑剂和套套,可谁知道文件一挪开,一条青色的浑圆蛇头翘出来。
施岚被这突然出现的蛇头惊吓,拿着文件就要去按住它,那蛇滑不溜秋地顺着柜子溜进了被子里。
“——唔。”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施岚小心地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往浴室门口靠拢,同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床上的四个边,深怕一不留神就让那蛇跑去了不知道的角落。
等到他的背靠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板上,施岚才急切地敲击几下,水声停下来,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李瑾好不容易才洗掉那点燥热到快要脱身而出的欲望,下身翘起的硬物也渐渐平复,男友就在浴室门口蹦跶,一想到对方刚刚的诱人姿态,他方才的努力顿时白费,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快要来临的缘故,这些日子他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起来,就像现在,只是想到睡袍里什么也没穿的男友,他下体的巨物立即苏醒,昂扬着耀武扬威。
“扣——扣——”小男友还在敲,李瑾深叹一口气,关掉水打开了门。
“怎么了?”
施岚没有看他,头也不回地盯着卧室中心的床,压低声音和他说:“刚刚我看见抽屉里有一条青色的蛇,跑进被子下面了。”
李瑾低头嘴唇贴在他耳边,也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一指粗,蛇头是圆的?”
他决定打破此时的平衡,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
而且这一次是真的压不下去了,李瑾苦笑,短时间里起来两次,看样子是真的来了。
既然他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那发情期肯定不能自己捱过去了。
施岚咋一听没有反应过来,还点头应是,下一秒才惊诧地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李瑾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是我养的蛇。”
手里乍然被塞入一根火热坚硬的柱状肉物,施岚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顺手捏了一下,看到李瑾皱眉轻抽一声才反应过来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他的脸顿时轰的一下浮上两团红晕。
施岚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眶颤巍巍的样子让男友更加不想做人了,他一边抽手一边反问,“你养的?我这么多天都没看到啊。”
如果他知道男友养了一条蛇,肯定早就质问他,究竟是要蛇还是要他了,但对于一个怕蛇对蛇有偏见的人来说,这样的男友甚至不能要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背着他再养几条呢?
只是李教授在成为他男友之前是个成功的高冷之花,没有任何不良癖好的知识教授型美男,和他一样的亚洲z国血统,也不是这边那些喜欢作死养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的外国人,他、他怎么就养了蛇呢?
而且现在还一点反省的样子也没有,他明明知道自己怕蛇!
施岚瞪了一眼李瑾,手抽了几次也没抽开,他忍无可忍地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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