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平放着的,但是前天晚上可能是西多没固定好中间的轴承,狼犬直接扑在他身上,椅子一滑就降下来了,更方便了它的嗅闻。
阿多尼斯感觉到腿间喷洒在皮肤上的温热的气息和偶尔擦过的粗糙舌尖,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惊慌失措地呜呜叫,希望来个人将这无礼的狼犬带走。
“基恩利,小心点。”客人走了进来,漫不经心说着,随即一脚将门边的小恶魔给踹开,等身后的高大牛头人仆人进来后便关上门,显然不想别人打搅。
客人是个衣冠整洁的青年男人,挺鼻深目,绿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奇异,和寻常的绿眼睛不同,色泽诡异,应该某种血脉显现,他一身黑色西装,手拿细长黑木质手杖,胸前的口袋里垂下金色的表链,看起来谦逊有礼,但看他对恶魔的态度就知道这人其实非常的残暴自我。
可以说,阿多尼斯在这之前也是这样的人。
他最知道这种人究竟有多麻烦,要是让他感兴趣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而现在,这人似乎对他挺感兴趣的。
客人很无奈,“基恩利,快到发情了吗,这么兴奋。”
眼前的奶牛被比他大了一圈的成年狼犬压在身下,雪白的皮肤在黑亮的毛皮下亮眼无比,那上面深深浅浅的咬痕和手指印显示着他的受宠程度,可见他已经被人好好把玩过了。
客人用阿多尼斯听不到的声音和旁边的牛头人“仆人”嘀咕,“维特这家伙,消失这么多天不见就是自己躲起来吃独食了。”
牛头人没有说话,神情呆滞,客人也没有理会,他知道这只是个分身傀儡,那边还是听得到他的话。
他说着说着便手痒地想揍人,摸着自己光滑无比的手杖抚弄几下,才变了几根藤蔓出来组成一个座椅,然后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自己的爱犬和金发奶牛玩耍的样子。
黑犬身躯庞大,要是站直拉长甚至能将阿多尼斯整个盖住,它现在围着阿多尼斯的下体舔舐嗅闻,巨大的头颅卡在他双腿之间,兴奋的呼哧粗喘,热气都快将阿多尼斯腿间的嫩肉烫坏了。
“呜……呜呜……”
肥厚的粉白色花苞被粗大带着软刺的暗粉色舌头来回舔弄,花苞被迫打开,露出娇艳欲滴的花芯,巨舌又迫不可待匆忙舔去内里的香甜蜜液,等饱满到溢出的蜜液被舔舐完毕,巨犬又不满足地用舌头撑开窄小花腔,卷曲着向内伸进去刮出来,几次之后它又欣喜地发现这朵花又开始分泌甜甜液体了。
奶牛双腿大张,被粗糙的舌苔舔地呜咽直叫,四肢微弱的挣扎,娇美的脸庞因为这些时日的爱液浇灌变得已经成长为噬人的艳花,客人的眼神也开始满含趣味起来,裂开的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齿,似乎也想上去撕咬这美味的猎物。
等巨犬将舌尖伸进一段距离后,就遇见了阻碍,它疑惑地歪头,随即用舌尖顶了顶那东西,它那不怎么聪明的脑子也反应过来,似乎就是这东西挡住了甜液的涌出,幸好上边的把柄有些螺纹,它便费力的在穴内圈起把柄,用灵活的舌头拽住那东西往外拖,被绑着的奶牛呜咽哭叫,但是巨犬听不懂,只知道花苞深处又涌出一股股甜蜜的花液来,‘噗呲’扯出一根长长的黑棍子,啪一下摔的老远,巨大的头颅又欢快的迈进腿间,拱在里面不出来。
客人笑得意味深长,手指在手杖顶端拂过,“倒是挺有趣的。”
牛头人‘仆人’依旧没有反应,人偶一样站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从花穴里传来,巨大的舌头和鸡巴不同,粗糙的舌苔软刺一寸寸磨过肉壁的嫩肉,将褶皱里积蓄的爱液全部搜刮干净,才继续向更深处探寻,柔韧软滑的舌头又不像鸡巴那么坚硬,直挺挺对着目标猛撞,而是不明方向地在狭窄深长的穴道里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最后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疼爱。
早晨本就还未排泄,阿多尼斯小腹胀满,因为早已习惯这时候排泄,他不到点就开始难受憋胀,但是不等饲养员来也没法正常自行排出。
恶趣味的饲养员今天操得他用花穴尿孔撒尿,明天他又被干到用阴茎喷出尿液,因此他两个地方都已经通畅,一到时间就都酸软起来,甚至有一次被干得上下齐喷,那温热尿液从两个地方分流的微妙感觉让阿多尼斯想起来就脸色铁青。
没有被释放的阴茎微微硬起,但什么也释放不出来,被塞得越来越满的花穴倒是有点再也憋不住的感觉,不仅是子宫内骚水汹涌地流出,被粗大犬舌快速舔干净,随着舌尖越来越深,狼头也越发靠近。
偶尔间他都能感觉到森冷的尖牙在阴唇上滑过,有几次甚至撞到了肿大凸起的阴蒂,让阿多尼斯抽插着摆动臀部,想要躲避却将屁股往狗嘴里伸地更近。
随着犬头整个抵在下阴处,那看似柔顺的颈毛硬刺刺地扎在奶牛敏感娇嫩的地方,很快就磨出一片粉红,奶牛屁股都快扭得甩起臀浪了,被巨大的黑爪子按住不给挣脱,霸道的巨狼将闹腾的雌兽给强势按压在身下,粗大的舌头顶到一个软软肉环,开心地寻到宝藏一样使劲往里钻,虽然奶牛反抗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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