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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舌尖伸进里面碾压肉壁,湿滑的唾液滋润穴口,细腻的啧啧声在空气内响起,压抑的低喘快感带来的呻吟,逐渐磋磨许淮的理智。
他有些受不住的想往后退,但又被闻雀攥住腿根,舌头更用力的舔开后穴钻进去搅弄。内心的燥热和悸动完全压磨着神经,他烧的厉害,浑身的皮肤也有些烧灼的滚烫,前面的性器挺立起来射了精。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穴口就挨上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就把后穴捅开插到底。或许是刚才的前戏做的很足,哪怕插进后穴也不会有伤口反而很顺利,激烈干到底的快感也让湿漉漉的女穴吐出高潮的水液,汩汩的顺着穴口撒在已经插到底的性器根部。
闻雀俯身就去抱着他,两人身体滚烫的热度摸着就像身上着火了一般。
许淮微睁着眼皮看他。
十年过去,闻雀成长了不少,哪怕顶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身材也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他扯开西装马甲和衬衫领口,后颈处倒有个很明显的“淮”字。这个纹身,许淮也有,只不过他的是“闻”字。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干得很激烈,一下下地撞到最深处,翻搅碾磨着甬道的快感,让许淮觉得身体每处皮肉都能感受到某样硬物跳动的青筋。他的脸都汗湿了,眼前的视线因快感而感到眩晕,穴肉被干开后连褶皱都撑到发白。
但在他受不了的时候,闻雀又会停下动作照顾他的感受。刺激的收缩、水液的润滑,性器操弄后穴把穴肉干的湿乎乎的,黏腻水液时不时从操到外翻的穴口处渗出来,肠肉稍微翻出来一点就像皮套子般紧紧箍着茎身。
许淮觉得奇怪的是闻雀这次没在做爱的时候亲自己。之前这小子可是很喜欢亲他,一边亲一边喘,还会绿茶的喊“哥哥”,连“淮”字都不叫了,直接喊哥哥。
深切抽插刺激的埋在体内的性器流出不少腺液,黏腻的拉扯在抽出的穴肉间,许淮觉得自己的腹腔都快被这根硬物顶穿了,每次都差点没把他干死,背脊也汗涔涔的有些颤抖。
肉体的撞击声和水液黏糊糊的拍打声混合着,交错在空气内,交合处也满是淫靡的白色细沫,性器每次抽出插入都挂着水液,湿哒哒的粘在青筋处又滴下来。
“舒服吗?哥哥。”闻雀眯起眼,脸蹭他的脖颈,毛茸茸的发丝也搞得许淮有些痒。
他觉得自己后颈处的纹身也烫了起来:“你不亲我?”
“我刚才舔你后面。”闻雀低喘着气,摇摆的腰胯、胸膛的汗水落进许淮眼睛里,“哥哥别亲我了。”
许淮的身体都被撞的酸麻,细密酥软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他的肩膀也被闻雀搂着,倒是没有压着他的长发。
他舔了舔唇角,觉得闻雀伺候的还挺舒服的,伸手就揽着对方的肩膀往下拉,彼此的唇瓣贴合间,身上的人怔了一下,随即唇角立刻咧开笑起来,眼神都满是惊讶和喜悦:“哥哥……”
闻雀抱紧他的肩膀接吻,舌头舔开唇瓣厮磨着发出细密声音,湿淋淋的口水很黏腻,唇舌碾磨间也是细碎的轻喘。
很热,他被闻雀亲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许淮被他紧紧抱着肩膀和手臂,只觉得下体的穴肉被性器搅弄的更收缩颤抖,抽插碾磨间一股湿滑精液射进来,连带他的小腹都细微颤抖。
闻雀抱着他亲吻,温柔的用舌头舔去眼角因快感渗出来的泪水,小心翼翼的看他:“哥哥能不能叫我的英文名?”
许淮记不住任何英文单词,听到这话条件反射的喘了一声:“什么?”
“donahue。”闻雀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话,脸蹭着他的脖颈,手指摸他后颈的纹身闻字,“叫我donahue。”
许淮说了一遍,但是发音不对,闻雀一点点教他怎么说,轻声、重复、慢动作的让他记这个单词。
许淮说了一遍,哪怕语气有点敷衍,闻雀还是很开心的亲他,又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我以前很讨厌别人喊我的英文名。”闻雀给他洗澡的时候,低声说,“这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那些人都知道我叫donahue。”
许淮躺在浴缸里,感受到闻雀在给他用浴球轻柔的擦洗身体,也清晰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第一次去闻家很开心,因为能改名字。”
“但是。”闻雀停下给他洗身体的动作,喉咙动了动,“我讨厌‘雀’这个字。”
闻雀伸出手指抚摸许淮后颈的纹身。
那时候为了给许淮纹身,他哭过求过也玩过虐待,最后好不容易按住人纹上了,纹的也不是“雀”。
他不舍得让许淮背负这个象征羞辱的字。这种恶心的人生,他自己经历就好。
闻雀低声用英文念道——
【我生来是鸟雀,死时为哑嗓的夜莺】
【我的囚笼是世界,亦是流满蛇身的伊甸园】
【亚当割出肋骨化成夏娃,低吟:“她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她的体内流着我的血,我的骨头生出养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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