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辞镜“我鸡巴也很大”还没说出口,那扇锈了的铁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来不及回头,被来人一脚踹翻。
霍宣用皮鞋狠狠把他的脸往地上碾,双唇紧抿,手上青筋暴起。
虞澜从没见过霍宣这般生气的模样,惊喜的同时又被惊讶淹没,一时呆住了。
“听见没,小鱼喜欢我这种大jj的。”霍宣把关辞镜脸上的骨骼踩得咯咯作响,轻蔑地扫视少年清瘦的身体,“你这种细狗,呵,毛长齐了吗?”
霍宣把脚从关辞镜脸上移开,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关辞镜整个人后背撞上床边,闷哼一声痛得五官乱飞。
虞澜吓了一跳,怕霍宣一个收不住劲直接铁窗泪,迅速下床,扒拉着他的胳膊。
“卧槽,别把他弄死了。”
霍宣弯腰把虞澜横抱在怀里,撅起嘴,张嘴一口醋味,“他都绑架你了。你还为他说话。”
虞澜上半身紧紧贴着霍宣,鼓鼓囊囊的肌肉让人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我担心他干什么,我怕你坐牢。”
霍宣勉强被哄住,双臂跟铁链似的把人搂在怀里,“没事吧?”
有事,吓死了。
虞澜心里酸胀极了,后知后觉的恐惧倾泻倾而出,心里一阵后怕,搂着霍宣的脖子把头埋进最爱的胸肌里。
声音闷闷的,“我没事。”
肩颈的衣服湿了一大片,霍宣心里也跟着酸涩边给虞澜顺毛边招呼门外的保镖把关辞镜拖出去,“是我来晚了。”
虞澜吸吸鼻子,不肯抬头,自己哭了得样子肯定丑死了,悄悄把泪和鼻涕都擦霍宣衬衫上。
“不晚。你怎么找到我的?”
霍宣心里的火又蹭蹭往外冒。
他每晚加班到一点多只为腾出时间偷偷给虞澜个惊喜,结果连夜赶回公寓,门敲不开,电话也没人接。
那时心里咯噔,直觉肯定出事了,一个电话把刚睡觉的郝助理摇起开,又让大洋彼岸的他哥找关系,不眠不休查了一宿,才知道虞澜被那个看起来就不安好心的小子绑架了。
不过好在虞澜没出什么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过程不重要,你没事就好。”霍宣犹豫了会决定还是征求虞澜的意见,“那个关辞镜之前干的事全被我查出来了,小鱼还想追究吗?”
其实是昨晚他求哥哥帮忙时告诉他自己有喜欢的人,霍肆害怕傻弟弟追不到人,派人把虞澜全部资料,喜好爱好,人生中每个节点干过所有重要的事都事无巨细整理成文档发给了霍宣。
霍宣不赞同他哥的做法,再说本来就焦头烂额,没时间窥探别人隐私,随手递给了打哈欠的郝类,哪知郝类没拿稳,不小心
掉地上一张。
弯腰捡纸时不小心瞄到,才知道原来虞澜之前被人欺负了,而关辞镜可以说是主谋之一。
于是,困得马上要昏过去的郝助理又被加派一项任务——调查关辞镜干过的坏事。
大到校园欺凌,小到挑食。
什么都不能放过。
“追究。”虞澜抬起哭花了的脸抬起,眼睛红红的,“我不想让我的学生白白死了。他们都是杀人凶手。”
霍宣揩去他眼角的泪珠,轻轻吻上眼尾,“嗯,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已经联系了一家报社,关时明写的忏悔书,不日就会发布。至于关辞镜,不能那么轻易放过他。”
“我看他病得不轻,就先送去精神病院待一阵,派人‘好好照顾’等病情好转,再让他吃牢饭。”
虞澜翕上眼,蜷缩在温暖的怀抱,沉而有力的心跳清晰地跳入耳朵。
是令人心安的律动。
“我们回家吧。”
霍宣喜欢“回家”这个词,嘴角翘得和鱼钩似的。
小鱼已经把他当家人了。
“好,现在就回家。”
“他们利润要得太高,还能再压,你和郝助理一起去谈,不行就换原料产商。”
霍宣皱起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子上敲,“幸苦大家了,这段时间按加班时长给大家发奖金。”
郝类站在一旁听到休假眼亮的像灯泡,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三天。
“好的好的霍总。马上就去。”
目送着两人迈着欢快步伐离去,霍宣跟做贼似的,翻出钻戒兀自欣赏了会内侧名字字母缩写,垂头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继续策划求婚方案。
“笃笃。”
沉浸在自己求婚大业的霍总吓一跳差点从办公椅上蹦起来,手忙脚乱把桌上两枚定制钻戒塞口袋里。
清清嗓,“请进。”
虞澜轻手轻脚推开一条门缝,头先探进来,“还在忙吗?”
“没有。”霍宣起身,张开双臂,把往他怀里扑的虞澜抱了个满怀,“不是在家休息吗?”
虞澜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夹着劲腰,坏心眼往耳朵里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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