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亚几乎一夜没睡。
他最终仍然妥协了——他被恶魔带去了营地外近百米的林子里,不由分说地贯穿了他一夜,到最后他的大腿都在痉挛。
这无疑是折磨。
怀亚感觉自己头还是一阵阵的抽痛,疲惫感像是依附在他的脊柱上一样。
他从林子里回来时,骑士团刚刚整理好装备,收掉营地的帐篷,路德看到他回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怀亚礼貌地点了点头。
“现在要出发了吗?”
“嗯,大家现在也差不多休息好了,”路德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怀亚笑了笑,“怀亚先生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嗯…还好。”
怀亚闷声应了一下。
骑士团已经整理好了军备,路德和怀亚道别后,就带着骑士团继续前进了,怀亚找到刚睡醒的奥文,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跟上了骑士团。
“睡得还好吗?”怀亚问。
“啊……”奥文看样子被怀亚突然抱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是下意识地绷起身子,之后他发现没什么危险,又慢慢放松了下来,“哥哥,你昨晚不在营地吗?”
“嗯?…嗯,我昨晚有些失眠,”怀亚轻轻摸了摸奥文的头,“去林子里走了走,怎么了?”
“那下次可以叫上我吗…?”奥文抓住怀亚胸口的衣领,不安地低下头,“骑士团的叔叔们不让我去找您,但是我担心您会不要我了。”
怀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叹了口气。
如果奥文真的能被骑士团带走,应该也会过得比和他在一起幸福,他也许应该给奥文找一位领养人,或者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奥文,你还记得之前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怀亚问道。
他需要知道一些消息,鉴于他现在对过去一无所知,从骑士团入手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奥文微微瑟缩了一下,看样子不太想回忆,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回答道:“我是奴隶,是怀亚哥哥把我买回来的……”
怀亚皱起眉。
即使看到奥文之前的表现,已经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关系,但是贩卖儿童奴隶的事情仍然让他感到了一丝不适。
“怀亚哥哥之前总是会惩罚我,”奥文掰着手指,像是担心怀亚不相信一样补充道,“但那都是因为我不懂事……我总是笨手笨脚的,我总是没办法好好地扫干净地面,这一次也是因为我不小心弄脏了哥哥的衣服……”
不,不是。
怀亚抿了抿唇。
这场祭祀明显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也许奥文只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但是哥哥现在很温柔……我不想和您分开。”
怀亚闻言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奥文说到底还是孩子,即使经历的事情更多一些,也仍然容易被人诱导。
即使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已经对他做了这么多事,甚至险些害死他,他也还是将他看做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样病态的依赖感几乎让怀亚从心底感到了头疼。
他需要教会奥文如何接受世界正确的爱,如何判断什么人才是值得信任的,并学会在一段关系中保护自己,但这大概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之后的两天几乎和法地挤压起不住痉挛的小腹,另一只手试图扩张到让玩具能滑出肠道的程度,但锥形的玩具像是嵌在他的肠道里,没有丝毫滑动。
他皱起眉,压抑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呻吟,他的呼吸明显地紊乱了起来,他甚至无法缓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
虽然以往他也有几次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高潮,但毕竟大多数时候,恶魔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发泄他的欲望罢了,但这次就仿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一般,每一步都只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
<这样会让你更舒服吗?>
恶魔哂笑一声,嘲讽般哼着歌。
<既然你已经决定取悦我,就要做好被主人惩罚的准备。>
两条细小的触手从穴口探了进去,沿着玩具的两侧将内壁向外挤压,直到留出一个能供触手通过的缝隙,将它向外用力顶了出去。
超过甬道宽窄的锥面几乎以剐的形式碾过了肠壁,他反射性地绞紧后穴,却只是让内壁被挤压的程度更深,他下意识地抓住地面上的杂草,叶片几乎将掌心割的血肉模糊。
“唔…!”
直到碾过稍浅处的敏感点时,怀亚才瞳孔一紧,他几乎浑身猛的一颤,下意识地捏紧小腹,后穴用力绞紧,一双绿瞳近乎失焦,他的金发几乎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汗液已经浸湿了发尾,脸上也满是潮红,下唇已经被咬穿,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划下颌骨,就连大腿也是一阵痉挛似的抽动。
触手适时地收了回去,只留了还在不住痉挛的怀亚和地上沾满黏液的锥形道具,透过半褪的长裤,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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