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伸出的舌尖被对方咬住,毫不留情地咬紧牙关,连着嘴唇一起,被利齿深深地刺入,带着要把这整块肉都咬下来的狠劲,反应过来的松月眉头一紧想要把他推开,可两人巨大的体型差注定主导权在鹤野手上
他还痴迷着呢,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扣着松月的腰,一只手按着松月的头,不遗余力地把他整个人压进自己的胸膛,神色安详甚至带着一点深情
在忽略两个人唇齿交接处鲜红的血液的前提下
一吻毕,他满足地松开牙齿,撒开手臂,把松月摔到了地上,后脑勺着地“砰”响亮的一声,为了避免对方扯到自己的衣角吊坠有了缓冲摔不痛,还移动了自己的站位
他的动作是那么自然而然,松月摔得眼前黑了一阵,脑袋里嗡嗡嗡地响
“还反抗么?”鹤野慢条斯理地从内衬袋里掏出手帕拭去嘴边的血迹,微笑着一只脚踩上松月的胸口
“包容不是无底线的,再好看的玫瑰拥有拔不掉的刺也会被折断”
“嘘——别皱眉,不好看了,我知道很疼,正好让你疼得没力气动和说话,乖一点,我就不会用力踩了,知道吗?”
他看到了松月眼角的泪花,被沾湿的睫毛,静静流淌在乌黑长发下的血液,对视的瞬间,眼里的无助和麻木狠狠地取悦到了他
“似乎下手确实有点狠了呢,都哭鼻子了”
他把松月再度抱起来的姿势像在捞起一个布偶娃娃,嘴中哼唱出不知名的曲子
……似乎。。在哪里听过?
好熟悉
在心里又给鹤野添上了一笔,松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作对他的回应
“以后可要学会听话了,为了教训你,灌肠干净后什么事都没做呢”
笑话
如果不是你先想和我接吻就不会出现后面这一档子烂事
还没听说过调教期间亲上了的例子
“啊,鹤……调教师a,又出什么事了?你怀里的小美人是下巴脱臼了,还是擦破皮了,或者——”
倚在柜台上的低斜马尾青年先是瞪大了眼,然后笑得意义不明,双手食指朝外做了一个代表扩张的动作,配着生锈的导诊台和他血迹斑斑的白色大衣,像人命手术现场
“别多想,是他的头破了,流的血还不少,没什么大问题吧?”
“头……破了?怎么第一天下手就这么狠,你不是……”
鹤野给了青年一记眼神,他才一副怕说漏的表情闭上了嘴
被放下的松月坐到了柜台上,弯着脖子整张脸快埋入青年的大衣里
很别扭的检查姿势,和抱在一起没什么两样,明明可以背对着他检查,偏要用这种方法面对面
“伤口不大,清洗一下涂点碘伏消消毒就行,能剃掉这一块的头发处理一下就更好”
青年说完这番话就抬头看向了在一边走来走去的鹤野,果不其然得到两个字,“不行”
耸了耸肩,按惯例涂好药后把松月归还到鹤野手上
“诶,我胸口这一块怎么多了一点新鲜的血迹。。”青年想起刚刚他有意而为之的姿势,这个地方……
“她的脸是不是也出血了?”
“关你屁事”
说完这句话的鹤野急急忙忙就要抱着松月走,却被青年拦下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必须留下来”
“别想着理由逃跑,我会叫我的人来把她送回去”
松月全程没有看见他们的脸,依旧感受到了那沉重凝滞的气氛,他知道这种时候当个透明人就是最好的选择,即使他迫不及待想要了解一切
那个医生也有点来头,回来的路上竟然一个经管管役都没有
妈妈生下我后身体一直不好,接待完顾客后有时会神奇地消失一会,其他一起去的都回来了就妈妈没有,在那两个管役处询问也没有结果,但回来后气色就会好一些,这个调教师记得我的妈妈,他又和医生关系不错,会不会是。。。
深吸一口气,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只是一个假想,松月,没有资格被原谅,他们的罪无可抵消
“今天的训练告一段落”
鹤野又戴上了他那副面具手套,转身离去,松月在台下看不透他的情绪,但肯定那个医生做的是有成效的——他说话的姿态,和早上完全不一样
像蜂拥的羊群挤在熬稀粥的大锅周围,饿了一天甚至被打得青紫交加的男孩们眼巴巴地流着口水,从力工手上领到那一小碗粥就四散着大口喝光,也有人突发奇想去抢夺别人的粥碗,被力工看见了也没有关系,他们赚的钱不至于让他们有精力来管这些
“松月,你不饿吗?粥我帮你端过来了”
日常脱离人群的他一抬头就是初九那张被扇肿成猪头的脸
“你……”
松月诧异了片刻,动了几次嘴也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唉,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想跪还把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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