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
他看着街边的行人眼神放空,交谈与叫卖声清晰地穿进他的耳中。
“唔……”韩信闷哼一声,贝齿咬着手腕,这无疑是有些太刺激了,他忍不住软了腰,又被马超一掌托起,他还在塞珠子,直到两端都被塞入穴中,绷直的珍珠磨着会阴,稍稍一动,子宫口和女性尿道口就被珠子研磨,爽得他浑身发软,似乎是觉得这珠子的位置不对,马超便抽出珠链又塞了进去,如此几次便已让穴肉颤抖着喷了水,连他被压在膝下的袍子也粘上了他的精液。
呼出的热气在手腕的肌肤上晕得一边湿润,韩信的身子往内一滑,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软弹的臀肉晃了晃,饱满的阴阜被小腿挤压,珍珠压着阴蒂往里一碾,这些珍珠被体温含得温热,但其坚硬的表面抵着穴肉一摩擦,就能让韩信爽到失语。
马超把他拉入怀中,撬开他的唇含着他的舌头吻着,无人注意濡湿的车帘往下垂着,不知上面是泪还是失控的津液。
等到马超轻轻拍着韩信的肩安抚他时,他们已经到了。
这是马超名下的一个小庄园,专门养马的地方,比起城里的喧闹,这里要安静许多。
“走吧下去吧。”马超说着,一边松开抱着韩信的手,一边理了理衣裳,他撩开车帘,意图下车,轻微的阻力从袍角传来。他低头一看,原是韩信怯懦地拉着他的衣角,一双含水眸哀怨地看着马超。
韩信的衣裳虽说腰带还在,但他的下摆凌乱,雪白的大腿弯曲着,湿漉漉的,有汗也有从逼肉里流出来的淫水。
“外面没人,且自己下来吧,对了,里头的珠子,可别取了。”马超像是逗猫一般俯身抚摸着韩信的发丝,又迅速地抽身下车,不等浑身疲软的韩信就走了。
这车里空间大归大,但韩信从未坐过这样的车,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无换洗衣裳或是巾帕,只好从下摆擦了擦腿间的淫水。
那珠链还卡在两穴之中,食髓知味的穴肉吞吃着珠链,让中间的珠子来回拉扯摩擦穴口会阴,莫名地让韩信觉得有些想哭,等到他缓过劲,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车架上下了车,才发现外面只有一个牵着马的马超。
枣红的马甩着尾巴,风吹起来它的鬃毛,韩信扶着车架下了马,他穿着浅底的鞋子踩在草地上,草尖顺着被挤压的弧度刺着他的脚踝,痒痒麻麻的。
“我教你骑马。”马超挑挑眉,朝韩信伸出手。
马超本想把韩信托上马背,但韩信逼里塞了珠链,马超的手一托一推,他就软着腰往下滑,马超没法,只好先上了马,再把韩信给拉了上去。
因为上了马,但因为穴里塞着的东西,导致韩信不敢坐下,他抬着屁股,用手撑着马超牵着缰绳的手,马超看得有些发笑,又不敢笑出声,唯恐这小奴隶恼怒不理人了。
他扶着韩信的腰往后挪,让他倚靠着自己的大腿而坐,这般屁股便不会直接压在马鞍上。
还没等韩信刚松一口气,马超就拽了拽缰绳,马儿顺势动了起来,溜溜达达地沿着草地走动了起来,但韩信一个不稳就往下倾倒,双手撑着马脖子,紧张地揪着鬃毛,他垂着头,曲起的衣领露出雪白的脊骨,再往下便是布料投下的阴影。
马超低头叼着他后颈上的皮肤,用牙尖磨着,舌头吮吸着,仅仅是在脊柱线上,露出衣服外的肌肤。
而他的手则是伸进了衣裳里摸着韩信的小腹,光洁的小腹很是柔软,用力一按就能听见韩信的抽气声,许是肉腔里的珍珠膈到了肉,马超闷笑一声,抬手往下滑着,顶在了穴口的珠链上,一勾一拉,又引得韩信喘息不止,他声音娇嗲,带着几分抱怨。
“大人,别玩我了、唔!”不等他说完,勾着珠链的手一拉,竟是被他给拔了出来,珠子滚动着从穴中拽出,淫水喷溅到了马背上,连同马超的袍子上也溅上了不少淫水。
他拎着湿哒哒的珠链摩挲了一瞬,复又捋起珠链对着韩信的腿根抽了起来。
那珠链说粗并不粗,但珠子圆润饱满,连穗子也吸满了淫水,马超的力道不重,只用穗子的位置,直直的扇在韩信的阴茎上,又被人从上往下地抽在被肏开的肉花上,肥嘟嘟的肉花张开淫荡的角度,被缰绳带起的冷风一扇就流了水。
酥酥痒痒的从腿根到小腹,带着被绳子抽打的疼,骚水堆在腿根,被蠕动的穴口吞吐,韩信咬着牙,那嫩红的龟头一触碰,就射了出来,弄脏了马背。
马超叹了口气,把那珠帘捆束在韩信鸡巴的根部,一圈圈的缠绕到龟头和冠状沟,只要他的腕子一抬,缠着阴茎的珠链也跟着拉扯着往上拽。
韩信喘着气,他的手颤巍巍地,想拉着珠链,解开这根拴着他命根子的漂亮刑具,但马超不愿,他躲着韩信的手,姑且松开了珠链,他扯开韩信的腰带,拴着韩信的手腕,使他只能趴在马背上,再把那腰带连着缰绳捆上几圈,
这边只要他一拽,马儿就快步小跑起来,吓得韩信不敢动,只能趴在马背上。他揉揉韩信已经消肿的臀,沿着臀线往下一滑,指腹就陷入后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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