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师尊!”马超着急,若是他不解释清楚,师尊可能永远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而不是正常的、平等的关系,“年少的时候或许是孺慕,可我已经过了如的年纪孺慕了,我并非是看了那些画本子,或是羡慕别人,我是认定的师尊便是我的道侣,明明是尊,也没有拒绝我的接近,那为什么要拒绝跟我当道侣呢?”
“你看哪个名门正派师尊跟徒弟搞在一起。”韩信气消。
“那我们偷偷的不行吗?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在外人看来,我们应该是一对好师徒。”马超掀开眼皮幽幽地看向韩信。
“滚出我的梦!”韩信恼怒。
他虽是阵法强,但梦境这个有关精神神识的法门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此这般,就算他是梦的主人,也没办法把马超赶出梦,只能等的马超自动离开。
“师尊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是我再把你操一顿,只要你的身体习惯我了,那你就能接受我了吗?”马超忽地笑了。
他抓住韩信的肩膀一翻,随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岸边,韩信的裤子没有被脱下,只是在裆部的位置被马超割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插入穴中,挤开了冰冷的池水,但有水被同时挤入穴中,凉得韩信身体一颤,他的膝盖被压在池底,这池很浅,哪怕他跪在池中不过刚刚淹没腰,他的手扣着池边,动弹不得。
“马超!”韩信有点生气了,这逆徒一天比一天不听话,他的脸被压在砖石上,摩擦地生疼,但更疼的却是下体。
被猛然进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适应鸡巴的硬度和形状,就被强行插入。
若非前几日已经被马超肏了几遍日出了滋味,这番强行进入怕是直接会被操出血才是。
明明他才是梦的主人,但却只能接受马超的操控。
“师尊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中,”马超轻笑,温声说着,“哦,对了,师尊还记得吗?那一日我放了几尾鱼在水中,红尾银肚,不过掌长的鱼。”
听着马超的话,韩信下意识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马超所倒入湖中的鱼,于是梦里的湖开始出现了鱼。
红尾银肚的小鱼蹭过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光滑冰冷的鳞片从腿根滑过,带着凉意又发痒。
人越是拒绝什么,便会越想什么,韩信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象马超所说的话。
“师尊是在害怕吗,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鱼,同理,只要有水的地方,鱼便可以进去。”他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因为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把小腹顶得凸起,马超的手抚摸在韩信小腹凸起的位置,他用指尖轻轻的点着,仿佛在鱼卵上抚摸着,不愿刺破鱼卵上的那一层软膜,“师尊害怕吗?鱼也是可以进入这里面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游离,从腹股沟又滑到子宫的位置,双性人的子宫小,因此极易被捅到深处,不过是被抚摸了一下肚子,韩信就觉得被压得难受。
干燥粗糙的砖石挤压着肌肤,韩信用手撑着地面想要挣脱掐着他后颈的手,但好像进入了梦中他的力量也被削弱了一般,无法反抗小他许多的徒弟。
那条摩挲着他腿根的鱼用鱼鳍蹭着他的穴口,湿滑的生物膜下是略有硬度的鱼鳞,那鱼游动着,似乎也想顺着水流钻入穴中。
“马超!你让它走!”韩信咬着牙,他扣着地面往前爬,那鱼好像知道他窘迫的心理,不顾已经插在穴中的阴茎,翕动着嘴,想把扁圆的头也挤入其中。
这样的想象让韩信觉得有些后怕,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但是那鱼好像已经撑开了他的穴口往里钻了,一边用唇吮吸着穴肉。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韩信的腰,狭窄的又柔软富有韧劲,他颤抖起来了,好像一只匍匐在地打湿了羽翼的小鸟。
“师尊,答应我好不好,”马超松开抚摸着他小腹的手,用手捏住了卡在韩信下体的那条鱼。
温热的穴一直夹着他,根部却有水在降温,那鱼撑开了穴肉,让紧张的韩信绷紧了身体,肉膜夹着马超又爽又难受,更别提根部还有一只一直往里钻的活物。
他吸了一口气,拔出那只乱动的鱼,说到:“师尊,我可以操你吗?”
韩信咬着唇不说话,‘操’这个字对韩信来说真的太过低俗,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
“师尊,我可以操你吗,”马超又问了一遍,说到:“还是说你更喜欢鱼的滋味。”
“可以……”韩信咬着牙回答了他。
“那师尊可以做我的道侣?”马超得寸进尺,想要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此时的韩信却不回答他了,又是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能让他打开口答应已经很不错了,马超不愿把他逼得太紧,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但或许这让他更加紧张,毕竟比起上一次的强制,和被肏到失去理智,这次清醒的情况更加让他感受到充盈在穴中的阴茎。
马成的手从裤子上的破洞钻进去,抚摸着他的腿根,随后手指上移,拽着一边的裤子往边上一撕,整个裤子被他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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