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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
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所以,也对。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主人……”我感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虐,疼痛或欢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爱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穴好痒……”
炎夏没有出声。
我仰着头,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下来。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说:“自己来。”
他的鸡巴一段时间没人触碰,又有些软回去的迹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从龟头到下方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腿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把鸡巴吃了进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又深深地吃进去。他的东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腿,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穴,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来的汁,湿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挺顺利,但他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我几乎没能全吃下去,为难得双眼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进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身体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点,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会被他逼疯。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这下,我终于感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根阳具操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头,慢慢动了起来。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什么?”
“……主人,”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鸣,“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知道要喊我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动,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
我无言以对,好在他只是说让我自己高潮,比让他射精要容易一些。我改变了动腰的方式,尽量让他进入的时候能碰到我的敏感点上,还别说,这样挺有效果的,当快感吞噬我的大脑以后,人好像就忘记了疲劳。
“哈……哈啊……主人……唔嗯……”
我的叫声逐渐放肆起来,我甚至忘记了这间房子没拉窗帘,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着亲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不住地上下移动,用屁股套弄着他硕大的肉根。
“啊、啊啊……呜……唔嗯——!!!”
我浑身僵硬,两瓣臀肉抖得像触电,白色的浊液艰难地顺着尿道棒,一股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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