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回家根本隐瞒不住。
大概是太过空巢,没过两年,听说我妈下楼买菜时滑倒,在楼梯间摔了下去。我们家的老房子旧城改造,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多,我妈人缘又不好,很长时间才被人发现,人早就死透了。
我俩又回了一次老家。
不再有责骂、侮辱,家中的老房子看起来竟也没有当年面目狰狞,不过炎夏还是不喜欢这里,他决定把房子卖掉。
我当然同意,我一向不反驳他,何况那时候我已经是他的狗了。
“在卖掉房子之前,再让我们‘故地重游’一下吧?”炎夏关上门,回头看着我,“跪下。”
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冷硬的口吻,让我的身体一下热了起来。
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仰起头,信赖又顺从地看着他。
他是如此高大,英俊,劲瘦有力的臂膀能轻易将我举起来爆操,想想我就要湿了。
“脱光。”他说。
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所有衣物。
“张嘴。”炎夏冲我招手,“然后过来。”
我含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腥膻的浊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炎夏低头摸着我被操出了形状了喉咙,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哥哥。”
我被插得很满,嘴里又酸又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我打心底里赞同他的话。
我是你的,我只配被你操,我的主人,我亲爱的弟弟。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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