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腿颤抖痉挛,嘴里叮咛一声“武大郎”。
郓哥瞪大眼睛,虽然身体还在本能地律动,脑子里却像有一根弦断了似的,如何也想不明白,西门庆何时与武大郎交情这么深了?
他草草在西门庆体内射出,便躺在一边,依偎着西门庆睡了。
第二天。
西门庆醒来以后便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郓哥,宿醉过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武大郎一起,怎么会是郓哥?
“大官人?”
郓哥也醒了过来,看着西门庆,眼眸中流露出爱意,殷勤的抓过衣服,要帮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虽说有些羞恼自己怎么会和郓哥睡在一起?但此时天色尚早,他又是身强力壮,正值盛年,看着郓哥主动靠了过来,欲火焚身,抓住郓哥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来。
郓哥叮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看着郓哥淫情泛滥的样子,西门庆抚摸着郓哥的身体,上下其手,直到郓哥通体酥软,被他含住嘴唇,西门庆俯身压去,两个人口中津液互换,他伸出舌头,舔舐郓哥的唇瓣,一路往下品尝,郓哥的身体上下被他玩弄个遍,下半身也如火似的烧,提起精神回应着西门庆,反将西门庆压在身下,攥住西门庆的腰,往前一挺,阴茎挺入西门庆的后庭,便开始不断地抽插。
肉体相撞,郓哥看着身下被撞击得前后摇晃的西门庆,更是痴迷爱恋,伸手揉捏西门庆胸前乳头,将原本平坦的乳房抓起来,不断地抓弄揉捏。
不知挺动了多少下身子。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进来,对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武大郎那边出事了。”
郓哥被这个小厮吓了一跳,但西门庆还在旁边,他不好发火,只能强行压制怒火,可怜兮兮的看向西门庆,语气幽怨的说道:“大官人,咱们正做这好事,好端端的,竟叫他搅了。”
西门庆身体紧绷,也正是在极乐之中,然而那个小厮是他专门吩咐的,只为监管武大郎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忍着身上郓哥的纠缠,对那小厮问道:“说清楚,武大郎能出什么事?”
小厮告诉他,武大郎在街上卖炊饼,因为三寸丁身材,又遭几个无赖耻笑,本来往常这种事情也多,武大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日那几个无赖却对着他言语调戏潘金莲,武大郎打他们不过,躲了便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大郎竟然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这怎么打得过?
武大郎被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半死,丢到了街边,一个人爬着回去了。
“什么!”
西门庆顿时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郓哥,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之后,又顿了顿,对那小厮说道:“去拿些金疮药来,要上好的。”
他怀里揣着金疮药,迈着步子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可怜郓哥还躺在床上,刚才被西门庆情急之下推了一把,仍保持着被推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西门庆离开,居然还是为了武大郎!
他家中贫苦,受的委屈多了,但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都能给他委屈受,过了良久,郓哥才走下床,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武大郎家里。
“西门大官人?”武大郎正趴在床上,原本就丑陋矮小,现在脸上还挂了彩,更显得滑稽可笑起来,看见西门庆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然而身体却撑不住,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西门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急又恼,连忙走过去,骂道:“你急什么,看见天王老子了还是仙女下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趴着?”
他是担心武大郎的伤势,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武大郎看他横眉竖目的样子,心中更加惧怕,尤其是潘金莲还站在一旁,若是西门庆起了什么淫心,他可是半点都不能反抗。
武大郎对潘金莲说道:“娘子,你去厨房倒碗酒来。”
“就是发物,你还嫌身上万紫千红不够多?”西门庆冷笑着问道。
武大郎只是想让潘金莲躲一躲,听到西门庆这话,更是觉得惧怕,连连对潘金莲使眼色,希望潘金莲能明白他的意思。
潘金莲既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西门庆对武大郎的情谊,然而却什么都不能说,面对武大郎投过来的眼色,她悄悄看了西门庆一眼,才走了出去。
等到她离开后。
武大郎大大送了一口气。
他这表情被西门庆看在眼中,西门庆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怎么不知道武大郎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防备他的?
顿时遍体生寒。
亏他还带着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武大郎竟然是把它当成贼人一样防备。
“你家娘子当真漂亮。”
西门庆故意提起潘金莲,边说边走到了床边坐下。
武大郎自知身材还小,能力不济,偏偏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平日里最害怕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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