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声请求,甚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常。
然而他越是反抗抵触,西门庆就越是愤怒,甚至不惜仿照一些兔爷的举动,故意去触摸撩拨武大郎。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
门口。
郓哥悄悄站在门口,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地在武大郎身上骑乘翻涌,武大郎不解情意的样子,看得他都恨不得撸起袖子,将其打一顿,偏偏西门庆却忍得了。
西门庆抛下他往这赶来时,他正浴火浇身,现在也没消散,窥视着屋子里淫乱的一幕,不由得伸手摸向裤裆,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待得屋子里面结束。
趁着西门庆还没出来,郓哥只能快速先行离开,免得被西门庆发现。
回到府宅。
郓哥看见正在庭院里扫地的老爹,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兽性大发,走到乔老爹背后,猛地抱住。
乔老爹正安心扫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吃了一惊,然而他到底与郓哥相依为命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重重叹道:“冤家,怎么跟了西门大官人还不老实?被他发现了,把你打出去。”
“他正忙着跟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在床上打架呢,顾不得我。”郓哥对着乔老爹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地摸。
乔老爹听见他说的话,不肯相信,问道:“你是说那个武大郎?他白送,西门大官人都不要呢!”
郓哥可是亲眼看到西门庆怎么痴缠武大郎的,若非如此,他便如老爹一样,也不会相信此事。
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便心中烦躁。
乔老爹就他一个儿子,溺爱至极,不然也不会容许儿子玩他的身子,郓哥亦是知道这点,仗着亲爹的宠爱,竟是青天白日的庭院里,就将乔老爹按了下去,道:“爹,你少说些话,看我把你的嘴巴堵上。”
他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塞进父亲口中。
乔老爹看出郓哥欲火焚身,本想说道两句,又怜惜儿子年岁尚小,精火旺盛,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便心甘情愿地给儿子口交起来。
郓哥挺着腰,肉棒在父亲的口中进进出出,总算疏解了欲望,他抱着乔老爹的脑袋,把这个寡父的嘴当成性器一样,只顾着往里面捅。
乔老爹早就沦为儿子的发泄工具,驾轻就熟地给儿子口交起来,吮吸着郓哥的阳具,伸出舌头舔舐马眼,刺激儿子尽早发泄出来。
粗长炙热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顶撞到乔老爹的马眼,乔老爹都一并忍耐下来。
郓哥腰部往前一摆,阴茎在父亲的口腔里全根没入,看着父亲心甘情愿地给他深喉,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甘。
不知他比武大郎差在何处?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竟然能惹得西门庆宁可抛下他,都要急匆匆赶过去。
身下年迈老父虽然任他取求,但总不如西门庆貌美。
郓哥将身下老父幻想成西门庆的样子,腰部用力摆动,在乔老爹的口腔中快速突进几下,在父亲口中射出精液。
另一边。
西门庆在武大郎身上起身,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武大郎,他的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总说你那个弟弟好吗?那他可曾与你做过这等好事?”
武大郎抱着自己,眼神惊恐地看着西门庆,我还没有想到两个男人竟然也能这样做,他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模糊,丝毫不敢细想,恨不得将其从脑子里抹除出去,面对西门庆的问题,他更是欲哭无泪。
他说自己的二弟好,也不是这个好法,他的二弟更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你。”
武大郎眼中含着泪,看着西门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反而被西门庆欺身压上来,胡乱给他擦了擦眼泪,满脸调戏的笑着,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比你那个二弟好?”
“我呸!你欺人太甚!”武大郎突然发怒,猛的一推西门庆,骂道:“离我远点,等我二弟回来,一定让你好看。”
西门庆远比他高大许多,但是一直不防,竟然差点叫他推倒,又听到武大郎总提他的二弟,脸色更加不虞,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碎银,面对武大郎警惕防备的目光,他直接将这块碎银子扔到了武大郎的脸上,高高在上的说道:“就算玩了个兔爷!”
说罢。
他转身就走。
武大郎只当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碎银子,恨不得捡起来扔到西门庆的脸上,然而事已至此,如果再闹大的话,他恐怕会吃更大的亏,现在二弟毕竟不在家中,而他又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他的娘子,所以万事需得忍耐。
他将那块碎银子拾起来收好,预备一切等武松回来之后再说。
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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