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
他正下了床,决定去找弟弟武松说清楚早日离开的时候,刚走到门口,武松却站在门外敲门喊道“哥哥”,倒把他吓了一跳。
开门后。
武松将几床被褥抱过来,说道:“夜里寒凉,哥哥又怕冷,褥子得铺厚一些才行。”
武大郎如父如母地将武松抚养长大,虽然之前因为种种缘由,也生了疏离,但现在见到武松懂事贴心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感到欣慰起来。
关上门后,他走过去,向武松问道:“咱们总不能久留十字坡,何日启程离开?”
武松虽然看着是个莽汉,实则粗中有细,听见这话之后,问道:“哥哥,可是这店中有哪个小二背着我欺负你?”
“这是哪儿的话?他们看在你的面子,恭敬我还来不及呢。”武大郎怕武松生出误会,又起事端,于是连忙解释道。
“那哥哥怎么着急离开?”
武松问道。
武大郎不好把他与张青的私情说出来,只能推说道:“你现如今仍然是戴罪之身,我怕待的久了,那些差人不愿。”
在武松看来,自己这个大哥一向老实本分,不会撒谎,张青也是他的结义好兄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竟然会有苟且,所以虽然最近发现武大郎蔫蔫的,但也并没有往张青身上怀疑,尤其是听见大哥说这种话,他心中于心有愧,想到自己是大哥一手抚养长大,可现如今不仅没有报答半点,反而连累的大哥和他一起流放。
他心中愧疚万分,对武大郎说道:“要是早知今日光景,我当年还不如早早夭折,哥哥还能享享福分,也省的哥哥费心劳力的带我。”
武大郎听到这话大为惊讶,走上前去,握住武松的双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两家子话?我是个不中用的,人人都看我长得矮欺负我,若不是有你这个打虎的兄弟在,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哪来的福分可享?”
兄弟二人将话说开之后,彼此都十分感动,四目相对,情意缠绵。
对视一会儿之后,竟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唇舌相碰,舌尖互撞,情感冲击着理智,两个人不停地互相抚摸,直至最后兄弟二人浑身上下都不着寸缕。
武大郎还白些,武松则是浑身黑黝黝的,兄弟合体,强有力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彼此身体贴合,负距离接触,不知抽插了多少次。
武大郎看着弟弟在自己身上辗转承欢,脸颊通红的样子,又是欢愉,又是自责,他已经让武松怀孕一回了,结果现在不能自制,仍旧犯下如此大错,实在使他这个当兄长的不对。
他想将肉棒从武松的体内抽出,然而武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意,环抱住武大郎的身体,两个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反正只要最后不泄进弟弟体内就可。
武大郎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干脆加快了速度,想着在武松身上速战速决,挺腰将肉棒递送进武松的后庭里,想着两人本是同根兄弟,没想到现在竟然互相慰藉,当真是说不清理还乱。
武大郎躺在床上,承受着来自哥哥武大郎的撞击,两颊绯红,喘息急促,直到最后在快感的冲击下,双腿猛的一颤,到达了高潮,随后虚脱一般躺在床上。
他自然也不愿再怀孽胎,然而如今浑身无力,只想着若是武大郎非要射在他体内,那他也只能认命不可,毕竟武大郎是一手抚养他长大的亲哥哥。
竟然武大郎还算明事理,并没有做出那种事情,在情欲难以自禁之时,他控制着下半身,将肉棒从武松的体内抽出,射到了一边。
兄弟二人各有房间,武松休息一会儿之后,便有些羞愧的离开,他这次过来本是想着单纯给武大郎送几床被子,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第二天。
那几个差人虽然是专门押送武松去服刑的,但其实内心也敬佩武松是个打虎英雄,况且要不是武松,他们现在恐怕早就成十字坡里卖的肉包子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还好好活着,吃着一日三餐。
所以武松既然没说离开,他们也就安心在十字坡呆着,并不催促。
但是这样可苦了武大郎了,张青很有力气,脑子又机灵,在他身上尝到滋味之后,就不停的索取,此处又是他的地盘,更是让他找到了无数机会,甚至故意把其他人打发走,好能尽情的跟武大郎缠绵。
武大郎不敢跟弟弟再提早日离开的事情,他怕武松多想,又怕武松发现事情真相,为了他和张青起冲突,到时候打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为好了。
幸好武松为了避免在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似乎有意避讳着他。
这让武大郎又觉得庆幸,又有些无奈,因为武松的主动远离,所以张青对待他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想把他当成禁脔一样,若不是还顾及着两个男子在一起名声不好,武大郎甚至怀疑张青想把他收做小的。
但最让他担心的一件事情,还是他内射了张青许多次,虽然他不愿,但张青似乎觉得这样更爽,全然不顾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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