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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叫宫人按之前的吩咐把弓箭赐下去,便让他们散了,此时校场上只剩他们两人。
明昭将他衣袍从胸口扯开,他今日穿的是一身豆绿的袍子,这都是宫中发下的制式袍子,穿在他身上偏偏就让人心痒难耐,想将人从里边剥出来压在身下肏个三天三夜。
“陛下……臣只有这一件……”冷淳按着她的手不让继续,事实上,就算停下来也穿不了,这件袍子已经被明昭扯坏了。
“朕明日让人做一箱给你。”终于将衣裳撕烂,他胸前不着片缕,乳晕大得出奇,乳头粉嫩嫩的,奶子由于经常锻炼,握在手里感觉十分丰满。明昭还是法地干着他,冷淳小穴夹得很紧,像是巴不得被钉在这柄凶器上,大腿根上全是明昭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穴口不时外翻出一朵肉花。
他被干得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唔……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昭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抱住冷淳的腰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持续射进内壁,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淫水跟精液被肉棒堵住,一点也没流出来。
明昭保持这个姿势抱着冷淳,三月温度不高,房里也没明火,然而他俩刚才干了一场,肉贴着肉根本不冷。
明昭把头埋在冷淳胸前,闷闷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冷淳高潮后爽到昏死过去,明昭声音又小,唯有窗外的鸟雀鸣了几声,算是回答。
玩家的可循,宫人按旧制嫁娶的规格,从崔府用一顶喜轿把崔颖接出来,后边跟着一百零八抬“嫁妆”,箱子都用红绸裹着,一路吹吹打打从侧门送到了傲雪殿。前头宴请了世家大臣,后边崔颖作女子打扮,坐在喜帐里边,床上撒了许多桂圆红枣之类,对此女帝的解释是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成婚,先暂时照搬了民间那一套。
红烛稳稳当当燃着,房间里带着一股甜腻的香,熏得崔颖昏昏沉沉,如在梦中。
他在猜想欢宴里的觥筹交错声。父亲一定是内心惶恐的,面上却要表现出志得意满,五大姓其余那些人应该也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他们可能认为这是女帝跟世家达成的一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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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玄被灌得醉了,他现在的身体虽然是25岁,却也不胜酒力,向席间诸位请完罪后叫了个侍从,让他带自己去厢房稍稍歇息。
侍从将他引进了个金碧辉煌的去处,刚至房门,便有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崔子玄觉得眼饧骨软,入房向壁上看去,有徐熙画的《玉堂富贵图》,两边挂着大自在殿佛子写的一副对联:
“有相皆虚妄
无我即如来”
案上设着一盘没扔进潘安车里的果子,旁边几颗弥子瑕吃剩的桃核,有一叠鱼玄机制的笺,顶上那张抄了首宋玉的《登徒子赋》,龙首新香炉里边点了不知道什么香,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的。
这装饰跟世家推崇的风雅半点不相及,像是穷鬼乍富后用流水般银子收拾出的屋子。
那陌生侍从服侍崔子玄卧好,款款退了出去。一双手开始解他的衣领。这双手并不柔软,手指上全是磨出来的硬茧,弄得他不很舒服。
“女帝果然还是年轻了,头回设宴,安排的都是些什么宫人”他如此想。
外衣已经解开,他眯着眼对侍女道:“这里不用你了,出去吧。”
侍女的话却让他心头一惊,酒醒了大半:
“崔爱卿,你也不希望卢夫人被刑部寻到错处吧?”
崔子玄睁眼,面前是嘴角噙笑的明昭,她甚至还没脱下拜堂时穿的吉服,双眼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崔爱卿,既然已决意为朕分忧,那就得有献出一切的觉悟啊。”
她的手摩挲着崔子玄的手掌,清晰地感受着这位世家子弟的柔荑。崔子玄自幼受崔氏的教养,精于六艺,骑射与抚琴让他柔软的手变得骨节分明,年岁带来的痕迹也随着明昭的修改消失殆尽。在他今日碧蓝色衣袖的衬托下,更显得指尖粉嫩、手指如玉,明昭不禁猜想这双手着书绘卷时是怎样一副勾人的风流姿态。
崔子玄避开她的目光,“陛下,您喝醉了。”
明昭知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停下自己的盘算:他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女帝的无理要求,借此又能给崔家带来多少助益。
像崔子玄这种人,再好看透不过了,依仗着家族这棵大树,仕途上也好,羽都交际圈里也好,天然就占了优势。然而一切馈赠早就标好了价格,他们的婚姻、仕途乃至人生也都会被家族掌控,在官场上说一句话、上一份折子,都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不单崔氏,五姓七望都是如此。
所以崔子玄不会拒绝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明明毫无爱意却要迎合,真是可怜啊……
“朕并未喝醉,崔爱卿不如自己试试?”明昭叼住了崔子玄的唇瓣,试探着伸一点舌头进去,崔子玄牙关紧闭,苍白的面色显示出他内心很不平静。明昭于是轻轻舔咬着他的薄唇,一面舌尖往里探,一面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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