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步权亲自替她拆开那封信,是他妹妹写的,里面字字在哭诉着家里的变故:她的弟弟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她的父亲却跪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有她的母亲在哀求着:“大人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茉晚在哪里?你们就放过我儿子吧。”
黎茉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怎么忍心害他们至此?贺步权挑挑眉,蹲在她的面前:“怎么样?”
“爷从来都不强迫人”他躺在了铺着狐狸皮毛的软榻上,吃着侍婢喂过来的葡萄,声音里满是玩味:“但你不肯做我的性奴,黎家便没了存在的价值。”
“不要动他们”黎茉晚咬着唇,丝毫不顾自己赤裸的身躯,拽住了男人的衣袖:“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女人就是如此愚昧,稍稍威胁一下,就害怕得六神无主了。
贺步权轻蔑地想着,他眼底也带着冷意,抬脚踢了踢黎茉晚的奶子:“把双腿张大。”
黎茉晚忍着害羞,依言照做,打开了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贺步权吃掉嘴边剥好的普通,大脚直接踩上了黎茉晚的小逼,用上了几分力道。
久居深闺的大小姐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她颤着身子,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手臂也抱在了自己胸前,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贺步权嗤笑一声,大拇指直接往少女的阴道捅去。感觉到那层薄薄的保护膜,没有丝毫的停顿,用脚操了进去。
黎茉晚发出凄厉的惨叫,实在是太疼了。但看着侍婢用丝帕给男人擦着脚上的血,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自己的第一次,本来应该会很美好的,为什么会被男人用脚这样对待呢?
“区区一个性奴,也有资格让我破处?”贺步全看着黎茉晚羞耻的表情,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黎茉晚觉得自己从没这么难堪过,她一脸愤恨不平,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但目睹这个场景的人却习以为常。
家主就是她们的天,能被家主破处就是天大的荣耀。这个黎家小姐真是不识好歹,以后有的苦头吃呢。
贺步权把人给用脚操了,顿时觉得失去了趣味,对着掌房女司道:“黎家不会教女,你该知道怎么做。”
在这座华贵高雅的庄园里,女人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
最低等的是器皿,她们连人都算不上,终身都不能开口说话,唯一的意义就是贺步权的用具。旧了烂了,那就换上新的。
整个庄园最多的还是干活伺候人的侍婢,她们好歹有个名字。虽然没有资格被家主召幸,但也比物件一样的器皿强。说不定,也有被家主看上,一飞冲天的可能呢。
像黎茉晚这样的,身份稍微高一点。她们都是其他依附贺家生存的家族送来的性奴,专门给家主泄欲用的。
但没人想到,这黎家女居然胆大包天到想跑。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富贵,再说了,被抓回来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掌房女司恭敬地道了声是,这个时候,门口出去了一个侍婢,跪在门口磕头:“家主,远春夫人说她亲自种的月季开了,请您一同前去赏花。”
赏花是假,邀宠为真。
但谢家的面子还是要给,何况他也有段时间没去看过谢远春了。
等贺步权到碧水苑的时候,谢远春娉婷地走了过来,跪下行礼:“远春叩见家主。”
男人把清丽端庄的美人从地上拉起,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亲了一口不施粉黛的脸蛋:“同爷这般见外,该罚!”
谢远春淡淡地笑道:“礼不可废。”
走过几条横廊,拐过几个弯,入目便是开得娇艳的月季,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得极好。
这些花的确都是谢远春亲手种在这个亭子附近的,她原本只是喜欢插花,被纳进贺家后,倒是开始种花了。
进了贺家,没有男人的命令,谁都不能出这个门。日子难熬,不找些爱好,岂不是难为自己?
“怎么自己做这些粗活?”贺步权摩挲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半真半假地笑道:“要是受了伤,爷可是会心疼的。”
“不是什么大事,妾不能随时侍奉家主左右,便只好种花作画以抵相思”谢远春红着一张丽颜,对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表着心意。
贺步权摘下一朵盛开的月季,别到女人鬓间,端详片刻,叹道:“果真是人比花娇,远春,爷看你该唤胜春才对。”
谢远春的脸更红了,再矜持高贵的女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不同的,她撒娇一般地在贺步权的胸口上锤了一下:“家主惯会打趣妾身。”
贺步权看着她羞涩的模样,眼眸渐深,直接脱掉了她身上的素色纱衣。谢远春本就是借花邀宠,自然穿得格外勾人,薄纱将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凸现出来,沐浴后的香气也引着男人沉迷。
赤裸的身体被放到了石桌上,坚硬的材质咯得谢远春后背生疼,但她还是作出享受的表情,任由贺步权没做前戏地直接插了进去。
小穴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鸡巴进入的时候,阴道就开始讨好那根男人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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