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第一只瓶hh
我是一名开瓶师。
年轻鲜嫩、姿容出众、腰细腿长、身怀异香的双性,被称为‘瓶’。
‘瓶’从出生起就自带淡淡的异香,他们的身体如同酿造美酒的酵皿,越发育,香味就发酵得越浓郁。
等他们彻底长成,就是‘开瓶’的时候。
开了瓶,酝酿多年的异香便会在一夜之间彻底绽放,如同美酒出窑。奇特的芬芳令人神魂颠倒,吸上一口便如坠梦中,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开瓶之后,‘瓶’就能逐渐掌握开启异香的开关,也能试验出养护自己的方式:
‘香瓶’需要保持身体纯洁,才能让香味清雅。
‘薰瓶’则需要雄性的浇灌,才能让香味馥郁。
而撬开‘瓶’的封口——
给他们开苞破处,就是我的工作。
虽然‘瓶’只分这两种,但说到底这个称呼下是活生生的人,人都是多样的,每个‘瓶’都有自己的个性,对此我本人积累出了另一套分类方式。
有的‘瓶’打心底里就不爱从事这份行业。
他们在被送到我这儿之前已经接受过充分的教养,面上跟我笑嘻嘻的,知道自己该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基本也都会配合我的工作,但不代表他们就乐意这么干。
我很能理解他们,拜托,谁会喜欢工作啊?
可哪怕他们掩饰得再好,上了床也会原形毕露。人情愿和不情愿的生理反应比打喷嚏还难隐藏。出去见客也这德行可不行啊,所以需要我这样的开瓶师来掰一掰。
我私下里管这种类型叫不情不愿型。
比如今天这个。
他装得也很好,面上带着笑,对我不算热络,但也绝不冷淡。我们从拥抱开始,他把自己放进我怀里,我一把搂住他,顺势捏住了他的胸——
那只不大不小的奶团落入我掌中,和层层衣裳一起被我捏成五指形状的刹那,我感到他的身体骤然僵硬。
瓶在发育期间必须采用安全的方式养护,以免外界的杂质玷污香的风味。他们经受的教养都只来自于年长的瓶和教具,生活几乎跟异性与世隔绝。
头一回被男性的气息零距离地喷洒皮肤,整个身体被一条臂膀轻松环住,连胸乳也被一只大手尽数掌握,他们会在这一刻彻底领会他们和我之间——双性和男性之间的差异。
他们比丝绸更昂贵,也比雪花更脆弱。
我撩开他耳畔的长发,先在他脖颈上烙下一个吻。
他猛地甩开头!
肩颈从我唇吻下逃走。
束得高高的发冠形如马尾,却甩得比马鞭还带劲儿。每一根漂亮的头发丝都蓬松地炸起来,又不得不被发带牢牢束拢。
我娴熟地躲开了!
我懂的,长发是他们误伤我的武器!
他一只手推住我的胸膛,另一只手拉起自己肩头滑落的外裳,“不……等一下、我……!”
这句话当然是不该说的,他的后半句卡在喉咙里。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垂下的面孔肯定写满了抗拒,我听出他咬牙的声音。
“没关系,”我说,“我们慢慢来。”
我帮他把另外半边衣裳也拉上,让他先从脱我的衣服开始。
他看上去松了口气,但松得不多,浑身紧绷地去解我的腰带和衣扣,脸别向一旁,不愿直视从我身上散发出的属于男性的温度。
他跟我比实在太弱势了。
我身高一米九,锻炼得当,训练有素,成年已久,经验丰富。拉磨的驴或配种的马都不一定有我这身力气和精力。别说人均一米七的双性,就连大部分男人在我面前也只有仰视我的份。
他的身体本能地屈服于我的生理优势,在直观武力的威胁和自身未来的理性下强迫自己展示驯服,但我当然能察觉他的勉强。
他偷瞄我衣服下裸露出来的胸腹和臂膀,如同被拴在砧板旁的鱼获一般露出胆战心惊的眼神,在我每一个吐息里感受到屠刀逼近的紧迫。
将心比心,如果有个一米九的大汉要上我,我只会比他更疯魔,势必要拼个鱼死网破。
虽然只是类比,但他只是害怕,我觉得已经很坚强了呢——我抱着这样的心态投入,等他磨磨蹭蹭地脱我的外裳,寝衣,再到裤子。
他的脑袋慢慢矮下去,最终跪倒在我身前,脸部不得不正对了我的裆部。他几乎想要向后仰头、躲开这种近在咫尺的冲击,但他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我垂首看他头顶的发旋,像摸猫咪那样摸了摸他的发顶,告诉他我会温柔地对待他,他有什么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你会停吗?”
我诚实道:“不会。”
他看上去安静地崩溃了。
我的同事——这只漂亮的瓶,双膝并拢,双手很标准地放在自己膝盖前方,五指张开,指尖呈撑地,手臂如藕节般白嫩纤长。身体前倾,伸颈仰头,把那张漂亮的芙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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