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受到我粗暴的恐吓,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害怕同样的把戏,或许还会十分期待也说不定。
他对我产生依恋和信任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这与我本人无关,他喜欢的是我担任的角色,是我带给他的感觉。
见他始终不肯出来,我诚恳地说:“我会忘记的。”
“明明就会记得吧!!”
刚被男人滋润过的春情还留在他绯红的面颊中,怒视我的模样也十分迷人。
“想彻底忘掉也很难吧。”我说:“好色的身体睡起来很舒服喔。”
“!”
他倏地拉拢了衣襟,整个人缩在比他大了三个尺码的外裳里紧紧裹住自己。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我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做了一个掂量的手势,笑眯眯道:
“我还是更偏爱这种大小呢。”
“……!?”
红潮从他脸上褪去了,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捂住自己起伏并不大的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撩开床幔出去了。再回来时,他果然已经慢慢挪坐到了床边,穿着我的外裳,正扁着嘴,沉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听到我的脚步声,诧异地抬头看我,像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
“好啦,小奶也有小奶的妙处。”我说,“下次教你怎么用乳头尖尖做乳交。那个也很舒服的。”
我搂住他,喂他喝了一些糖水。他手脚无力,软在我怀里,抿唇闹别扭,我把杯沿贴在他唇边,他犹豫一会儿,慢慢地嘬饮。
“回去吸收半个时辰,消化不了的记得自己排出来。”
“噢……”
沉默片刻,他的眼神游移地瞥向一边,小声问我:
“我这种香型,属于薰瓶吧?那么、之后也……是不是要拜托你……”
养护薰瓶确实也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拥有浓郁或混合香型的薰瓶们需要大量雄性的精液来保养散发异香的胞宫。
我凑近他后颈处吸了一口,这是除了蜜处和胸脯之外异香最浓烈的部位。他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更软地依偎在我怀中。
“是香瓶。”我说,看刚被我干完的他裹着我的外裳,奶头尖尖地激凸出来,色气得不行,顺手就捏了捏他的奶头,“之后要好好禁欲。”
“……”
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似乎又安静地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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