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完客的浪荡子,吐着舌头,流着口水,一副刚服侍完雄性的模样,奶肉在抖,奶头也肿了。
他从小皮肤就嫩,最是容易留下指印,但此刻身上居然还是白生生的,显得足有指节长的奶头又红又骚,一点、一点也不文雅。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软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了,“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只是、只是睡一觉,就可以了吗……不是说、说、这很简单的吗呜呜呜……”
我:“?”
不简单吗?
卖力的不是我吗?
他哭着整理袖子,把长长的袖口捋平整了,然后双手捂脸,两只袖子都掩住了面容,哭得袖子都湿了,发出自以为是学霸结果上了高考才发现自己是学渣的哭声。
我多少也能理解他一些。年轻人面子薄,心里哪怕做好了准备,被陌生男人玩得水流不止、神志不清,也是件害臊的事。更何况他原本还坚信自己能泰然处之。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把他的双手拉开,他眼眶周围红透了,我用手帕轻轻帮他按干泪水,“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他哭声渐小,“什、什么?”
我说了几个名字,这是之后几天排给我开的瓶。都是同一批入楼的,里面果然有他的朋友。
“他们也归我开,表现说不定还不如你。”我说,“你已经很坚强了。”
他泪眼汪汪的,“真的吗?”
“真的。”
他含泪点头,“那你一定也要好好地开他们……他们肯定也会哭的对吧。”
我保证:“一定弄哭!哭成什么样我叫人告诉你。”
他破涕为笑了,把手帕握在手里,让我也要用这张帕子给他们擦,我说这有何难?擦完了一并把帕子送你!
他看起来好受多了,我把手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咬一下。他双眼犹带泪光,张开湿淋淋的唇,上下唇瓣开合时还着一缕银丝,咬住我的指尖。
我抽手,手套就啪嗒弹到他脸上。
他笑了起来,觉得有趣,让我把另一只手套也给他咬,然后抓着我的一双手套玩,试着把手套进去,发现自己的手在套子里空荡荡的,显得好小一只。
我从镜子里看他玩耍,他不经意间对上我的视线,一下子将手套都放好了,重新掩唇,假装自己一直都仪态端方,唯有双颊和耳尖,泛起一层玫瑰色的晚霞。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平复身体的躁动,保持镇定地抄起他的膝弯。
犹自开心的他茫然地看着我,脑子显然没转过弯来,在我怀里像个小号的肉娃娃,被我轻松地对折抱起。然后突然间,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啪!’地打在了他屁股上,发出打水漂一般水花飞溅的声响。
他:“……欸?”
他的臀肌收紧、放松,呆呆地瞧见我在镜中始终岿然不动的神情,屁股下斜顶着他的东西却极为壮硕。堆积在腰间的裙摆遮住了他的腿间,可滚烫而坚硬的、本能的危机感尤为分明。
像个铁棒,又没那么金属,像是肉棍,又比肌肉更硬,像是有骨头可又能甩来甩去,他屁股下全是刚刚高潮的蜜液,那玩意儿戳着屁股肉就滑入了湿淋淋的股沟,有点弧度地弯弯勾勾地翘着,从他双腿之间探出头去……
……从、双腿之间、探出、头?
他思绪如刚复工的齿轮迟滞地转动,先是一个长度、粗度的联想浮现在他脑海中:小臂。
然后他意识到一件事。
一只手套啪嗒掉入他腰腿间的裙摆堆,原来他张嘴了,他说:
“还有……?”
……吗?
还……没结束……?
是、是哦,好像,好像是还没做……
那个肉肉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股沟向后滑去,他的身体也被越抱越高,屁股越来越向上挺,最终有个格外浑圆、但好像又有点尖的东西,抵在了……抵在……了……?
“听讲不专心喔,小公子,刚刚不是说了吗?”
我把下巴抵着他肩窝,感到一圈紧紧合拢的肥嘟嘟的软肉,被蜜液滋润得柔嫩肥美,呈环状地拥着一个针尖大的小眼,正在呼吸一般一张一翕。我抵上去时便娴熟地衔住了我,已经能体会到里面挤压泵发的阻力。
镜子里的他两眼发直地低头,想越过裙摆亲眼看清真相。我觉得他还是不看比较好。
“先做前戏,然后才是——”
‘噗——嗤!’
那是很响亮的一声。
“——正剧噢。”
我手上泄了力,他整个人、整个身躯、整个屁股墩儿嘟地就坐了下去,直直地冲着我昂扬的阴茎。
随之响起的是他高昂的呻吟: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或者说尖叫吧。
那屁眼儿噗地就被捅开了,进去得无比顺畅。其实我有兜着他一些,但他本人恐怕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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