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以前在文艺圈儿混多少也了解些内幕,这种事儿太普遍了!
安俊点点头,望着身边的男人,想说点儿感谢的话,如果不是他冲过来,估计自己都很难站起来回家了。可是他毕竟还咬过,打过自己耳光呢,就算扯平了吧!
两人到附近的医院处理了伤口,又拿了些药就往回走了。
何帆看得出来,安俊自己回家很困难,索性好人做到底,扶着他上了出租车。
“你家哪儿?”他问男人。
“方庄。”他苦笑着回答。
何帆愣了下,没想到他们住得还挺近,自己家在蒲黄榆,走着也不过二十多分钟么。
出租车开到安俊租的房子时,方群园小区,已经九点了,他扶着男人艰难的上楼,又拿过他的钥匙开了门。
“你这儿真乱!”男人打开灯后,忍不住说。
地板上落满了灰尘和杂乱的脚印,沙发上扔着杂志,dvd,餐桌上放着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卧室里更是迈不进脚了,地下全是脏衣服
安俊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他本来就很懒,更不爱打扫房间,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高兴了打扫下,不高兴几个月也这么乱着。
“男人要那么整洁干嘛别告诉我你老打扫房间。”他说道,被何帆扶到了床上。
“爱干净是好事,和性别无关。”他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下,帮男人盖好了被子。
安俊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淡淡笑了笑,不禁回忆起和玫玫刚谈恋爱时事儿,她也是经常来帮自己收拾房间。时光去不复返啊!
“我妈身体不好,所以我尽量不让她做家务,对了我给家里打个电话。”男人正要掏手机拨号码,安俊就指了指家里的座机笑了,他知道男人很节省。
何帆走到座机前,拨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啊,您先睡吧,我可能得晚点儿再回去了,一个朋友病了,我得照顾他。”
陈兰点头道:“小帆,要是太晚你就别回来了,明天你也休息,路上不安全,最近抢劫的挺多的。”
“哦,知道了,您锁好门啊。”男人挂好电话,走到卧室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俊,坐到了写字台前的转椅上。
安俊打开电视,转过脸问:“不走了,是么?”
“哦,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饿么,咱们都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自己可真是不禁饿啊,只要一饿就什么精神头也没了。
安俊趴在枕头上,舒服的打了哈欠,说道:“咱们订外卖吧,我这儿可是什么也没有。”他从来不做饭,也不会做,下了班就去附近的饭馆凑合吃点儿,然后就回家上上网,看看dvd,或者出去“打猎”!
“好吧我来打,你要吃什么?”
“翻白眼儿的鱼!”男人乐着说,想起那回请何帆吃麦当劳的事儿就想笑。
他果然白了他一眼,抱着胳膊冷冷道:“你真饿假饿?”
“真饿,我就想吃鱼。”他舔了舔嘴唇说,尽管被打后的脸有些浮肿,但还泛着坏笑。
“带鱼还是黄花鱼,草鱼还是鲫鱼?”
“红烧带鱼吧,再两素菜,成吧?”安俊不打算再拿男人开心了,他的小腹有点疼,忍不住闷哼了两声。
何帆走过去,低下头问:“怎么了?”
“没事儿,刚才那孙子打着我胃了,现在有点。”他皱紧眉,捂着小腹说道,做业务的生活不规律,有时候一忙起来就忘记吃饭,基本上十有八九肠胃都不太好。今天这么这刺激更是火上浇油了!
“你躺好了,我看看,家里有正红花油么?”以前母亲犯胃病他就是拿正红花油给她按摩的,这样能缓解疼痛。
“有,在第三个抽屉里。”他疼得冒出了冷汗,趴在床上喘粗气。
男人找出正红花油,让安俊趟平,拉开他衣服的拉链,掀起了里面套着的白色t血,坐在床边为他仔细按摩起来
安俊觉得小腹一阵凉一阵热的,被他的手一揉居然马上见效,这只猎物真是极品呢,不光不好上勾,还那么纯净天然无公害,让他这个猎人都没办法下手了。
“小帆真舒服!”男人禁不住说道,咧开嘴乐了。
“不疼了?”他抬头望着安俊,以前给母亲按摩至少也要半小时的。
安俊猛摇头:“疼哎哟别停,又疼了!”他暗暗偷笑起来,就这么让他揉下去好了。
男人又卖力的按摩起来,他看到那只脐环上的玫瑰,觉得很漂亮,于是问:“什么时候刺的?”
“三年前。”他将目光掉转到床头的相框上,那里面放着一张他和玫玫的合影,也是他们最快乐时留下的见证。
“挺漂亮的。”他虽然不能认同在身体上刺纹身,却觉得这支玫瑰很美,红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我想洗了它。”他不想再让别人看到这支玫瑰,因为它太毒太艳了!
“为什么?”
安俊又把目光转向男人,茫然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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