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
几位老嬷嬷抬了一条长板凳,闻声而来。
小公公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们按在了长板凳上。接着头上的帽子被人拿下,丝缎般的墨发倾泻一地;手腕也被反绑在板凳下方;而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跨间阳具高高挺起,沁出几滴精水。
他看见几名老嬷嬷走过来,一名嬷嬷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另一名嬷嬷握住他的阳具。
皇帝亲手从盘子中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那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一手捏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小公公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
金棒插入马眼之后,皇帝又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根金棒上面,点燃。
小公公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第一滴蜡滴落之时,他叫得最大声,随着龟头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
王月玲瘫软在床上,穴里的缅铃还在到处乱跑,但她的情欲被眼前这一幕生生吓退了大半。她知晓皇帝荒唐,却不知他对待教司坊的男宠竟是如此残忍。
“爱妃,怎不叫了,快叫!”庄季牵着线猛晃,又看向小奴才:“狗奴才,你也得叫!”
“啊、陛下,别、呜呜~臣妾的小骚穴好痒!”
“陛下陛下~陛下肏奴才,奴才的骚穴想要陛下的龙根狠狠插进来……”
庄季听了哈哈大笑,极为满意。
时间过得飞快,就这样,他们两男一女在寝宫里胡闹到天色渐亮,才堪堪停歇。
那小公公,最后是被宫人们抬着出去的,想来没什么好下场。
这边,皇帝和月妃累了一夜刚入睡。
另一边柳颜一大早就起来了,顶着两只黑眼圈抓了抓头发。
昨夜窝在床上绞尽脑汁,她终于得出一个新结论。
既然不能与女主共存,那只能你死或我活了!
既然拉拢不了那什么狗屁皇帝,干脆把他搞下台算了!
自从柳颜想通之后,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
她正苦恼该从哪里下手,只见紫苏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娘娘,奴婢在殿门口捡到一张纸条。”
紫苏把纸条递给柳妃娘娘,接着回禀红姹的事:“娘娘猜得没错,红姹果然是月妃娘娘的人,奴婢亲眼瞧见她入了月宫之后,许久才出来。”
“嗯。”柳颜摊开纸条看一眼,上面写着:天王盖地虎。
鲁朝有人知道天王盖地虎?
“你可瞧见是谁放的纸条。”
“并未瞧见。”紫苏摇了摇头。
柳颜不知道放这纸条的人无意还是有意,但她总要多留一个心眼。
于是,她拿了笔,在纸条背后写下:宝塔镇河妖。
“将此物放回原处,切记勿要惊动他人,不可让人发现。”
“是,娘娘。”
等紫苏放好东西回来,柳颜又叮嘱她几句,言明红姹的事莫要打草惊蛇,平时只管多提防她些就行了。
入夜。
柳颜听闻皇帝今夜又去了月妃宫中,这倒正合她意。
“唰——”
寝殿内,好像有什么动静。
“紫……”柳颜刚想起身喊紫苏,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难道,今夜是柳妃的死期?
因为不知道书中柳妃的死因,所以柳颜待在自个儿寝宫的每一刻,都担心下一秒就死翘翘了。
“嘘。”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
“我放开你,你别叫。”身后那人炙热宽厚的胸膛,紧紧挨在柳颜的脊背上。
柳颜点了点头。
那人慢慢移开大手,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柳颜愣住了,她惊喜地转过身子,这才看清跟前的人。
“一百八一杯!宋太医怎么是你!”
宋锦萧笑得灿烂,一把握住柳颜的手。
“老乡!!”
柳颜也十分激动,没想到书里不全是纸片人,还有一个跟她一样穿书的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人干脆都躺着床上侃侃而谈。
“宋太医,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你呢?”
宋锦萧眸光微闪,并没有立即回答柳颜的问话。
“我啊?”柳颜叹了一口气,“我没来多久,你第一次给我看病的时候,刚来。”
“原来如此,我还想着,柳妃娘娘没有往日那般暴躁了。”他笑了笑,“不曾想,却是换了另一个人。”
“哈哈,真的吗?我的演技这么差?”
“已经很不错啦!”宋锦萧敛下唇边的笑意,黯然神伤:“我已经来了很久了呢,我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才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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