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腹部隆起,全然已是别人阳物的模样。腿脚因为惯性悬在半空,又被托住,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口穴能动弹,只能吮吸、取悦。
这次对面并不深入,只是品尝他穴里每一点媚肉的滋味,几乎把花穴研磨成一汪胭脂水。谢朓吃不住痛,小心翼翼拧转腰身,想把其中一根吃得更深。膨大性器触到花心,他登时一阵抽搐,下意识想逃开,对面却一发不可收拾,愈往花心正中央顶撞。另一根怨恨他厚此薄彼,也轮番顶过来。每次一顶,谢朓都溅出一蓬淫液,到最后两根一齐抵住射精,他真是身如断线纸鸢,飘飘荡荡再落不得地了。
先前的官吏给他喂了些糖水:“贱到出汁的东西,还敢不敢只偷吃一根鸡巴?我看两根都不够你吃的。”此刻看去,两根鸡巴的抽插都带出一点嫣红的穴肉,又被硕大阳根顶回去,顶进穴壁的褶皱中。谢朓的蜜穴早已玩坏,本能般地一阵阵吸榨,直到精液把肚子撑得胀起来,才委委屈屈往外面吐东西。对面却不准他吐出来,阳物仍旧在体内磨擦,穴口被玩烂了夹不紧,就用手揉搓紫红臀瓣。谢朓的两瓣屁股被强行夹在一起,又掰开再夹,臀肉拍击的脆响和水声夹在一处,仿佛真成了一个专供发泄的淫物。
阳具从体内抽离,地上一摊白浊黄红。官吏把谢朓脚尖提起来,让精液流不出去,道:“这淫奴发骚,勾引兵士把自己屁眼奸烂了,按律杖臀十下,杖腹三十,夜间示众,再犯加罚。”
人是昏过去了。
“我叫你吓他,没叫你吓我。”
萧子隆抱住谢朓,对官吏没什么好脸色。他还维持在半妖形态,头上生出龙角,背后羽翼,两根性器分岔,正是戾气和淫欲强盛之时,看怀里人仍有施虐欲。谢朓满腹都是他先用人形、再用龙形射进去的白液,如果一棍棍打上去,把精液打得在五脏六腑间翻腾,浑身都染上他的痕迹……
萧子隆摇摇头,把可怖的想法压下去。谢朓这模样是上药都不行,好在他早有准备,附近林地有一方清潭,映照月光。把人泡进去,用玉锁锁好,谢朓的身体就能缓慢自愈。
潭边响起琴声,风生水漾。
萧子隆弹了半晌,小心翼翼去看昏睡的谢朓,眉心似乎抚平了,春烟般的黑发垂下来。他长舒一口气,非常雀跃,这样应该不会再做噩梦。
说不定还会梦见自己。
毕竟这是谢朓亲手教他的曲子。
至少不要梦见梅绛云和“仲言”一类怪人吧。小皇子忿忿不平,指尖被琴弦割出伤口,闷闷地吹气。
“八殿下。”杜容成遥遥站住,神情复杂,“军营外有不少降兵。”
萧子隆挑眉:“是敌方计策?”
杜容成深吸一口气,呈上诗稿:
“倒不一定。可能是他们读了这首诗思乡,又想见见诗中所写的……这位……金陵城最美貌最温柔的小皇子。”
彩蛋部分引子:
“所以是谢玄晖勾引你在先?”
杜容成审梅绛云,审得百无聊赖。这人是富商子弟,自幼娇生惯养,是有钱无权、有命无才的一流人物,不知怎么就对谢朓有这种遐想。
影卫接到消息说谢朓和梅绛云“私奔”,他只当个笑话,没想到还真在草丛抓了现行。谢朓体质特殊,咒法天赋极高,也学过一点剑术,绝不至推不开这草包少爷,所以真的像合奸。不要说小皇子应龙化体导致的淫欲、戾气和施虐欲,杜容成也觉得谢朓不罚不行。
但梅绛云越说越离谱。
“那贱奴脱了衣物就爬到我身边,被我扇穴扇了二十,仍旧不知悔改。他会咒法,我岂能强得过他……”
最好还是不要拿这些话找谢朓对质吧。
杜容成沉吟。
萧子隆完事之后,他们才发现谢朓的身体有多虚弱,脚心还被人刺了针。好在他们事先准备了潭水和药物,把人养着还是没问题的。谢朓今天刚能睁眼,又拿这些污言秽语给他看……
罢了,走个程序。
梅绛云吃准了谢朓脸皮薄,对世俗事务又不通世故不善言辞,供词里很说了些市井下流话:谢朓自那天刺字之后,伤口疼痒,经常与府上仆役私通,求那些人的粗糙手指给自己捅一捅穴道。
这瞎话都编得没边了。
杜容成转而好奇起梅绛云的精神状况,顺手把供状送到谢朓面前,按程序要求对质。结果谢朓翻都不翻,以极大的委屈道:“那夜的风光月色,我竟会多看这种人一眼么?”
这是实话。谢朓只喜欢美丽的东西。
梅绛雪肤光玉色,眉眼娇艳,但举止全无风神,大概不在谢朓挑剔的审美范围内。
萧子隆亲亲他表示安慰,谢朓看上去更沮丧了——小皇子嗜好甜食,虽在军营,嘴里都是栗子糕和桃花酥的清甜香气。他也想吃,但带着伤,新近长好的穴肉尚且娇嫩,暂时只能吃丹药和流食。
谢玄晖报复心强烈地亲回去,浸泡在寒潭下的两条腿悄悄缠住萧子隆腰身,小皇子脸色一变,谢朓现在这模样绝对不宜再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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