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像”,总之哪里都“不像”,唯独这两瓣天生玉质温凉的屁股还有些妙处,偶尔打肿了,冬天钻被窝里撅起来给少爷暖暖手。今天过后,恐怕这点用处也无了。
陆无霜沉吟——事情不对。梅绛云再废物,也是商贾出身,不可能不知道财不外露、怀璧有罪的道理。杜容成让他过来管梅家家事,其中必然也有常人不能处置的关窍。恰在此刻,有人推门。
是白衣高瘦的士子,一进门,首先把刑架上的小厮扶起来,继而才摘下斗笠,环视众人:
“——我的事,就不必找旁人了。”
斗笠下是一头绯红的长发,肤色苍白,一双黑而近蓝的水杏眼。眼梢虽圆,眼睑却薄且锋利,眼角一道梅红色小疤,侧脸轮廓像一张俊快的剪纸。陆无霜不自觉站起身,听他用淡如酒色的唇,吐出自己的名姓。
“我即东海何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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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小谢在酒宴被坏人下药,没有沈老师来救人的if路线,自渎被发现并围观并眠奸,贵公子失格雾
彩蛋引子:
坐席用药物浸过,四周又点了熏香。谢朓隐然感觉穴口瘙痒,双腿又似灌铅般沉重。他疑心是喝多了酒,兼被丝竹扰乱心志。小谢不开心:人类怎么可能有山水好看!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有游山玩水快乐!谢玄晖啊谢玄晖,你怎能如此堕落。左太冲曰:“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但还是痒着,已经有些不近情理。若非等着沈约入席点评自己的诗作,就该回家。他极隐秘地矮下身子,维持跪坐的姿态,用木屐轻轻磨蹭衣料下那一点嫣红。似乎好一点了,他因为舒适而加大幅度,忽然瞥见周围人的目光扫过来,赶紧安静坐好。所幸旁人看他的眼神并无异样——似乎只是贪看当今诗坛惊才绝艳的白月光,或者是作为友人担忧他喝醉伤身。然而,蹭过的地方火辣辣疼起来,亵裤仿佛也沾上一点湿润。瘙痒如飞蝇驱之复来。
主人过来劝酒,说要带谢先生回房休息,说着把他轻飘飘架在肩上,另一只手钻进袍摆捏住了臀肉,轻轻揉捏起来。谢朓待要惊叫,头脑却昏昏如坐雾,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觉得这人玩着自己屁股居然很舒服。臀肉挤着小穴,让瘙痒感在温凉磨蹭中减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引逗出淫水的一点快意。那人扶他进房,忽而接到一封名刺,匆匆忙忙走了。谢朓躺在一匹冰冷的红绸上,只觉得连指尖都发热得蜷起来,底下那口小穴渴鱼也似翕张吐沫。也就在这时,他摸到一枚粗大的玉势。
虽然从小混迹贵游,总归是被周围人爱护珍视着的,谢朓还真不太熟悉这玩意儿——勉强活动手腕,试探着把它对准穴口,小穴居然一下子就吮进去。谢朓两眼一黑,只怕弄不出来了,好容易定神一看,原来才进去一点龟头。那东西吞纳之间轻轻摩擦穴壁,玉制龟头上尽是凸粒和花纹,快活到不得了。仿佛丝丝缕缕的银线牵引傀儡周身,要把他牵到云端上。
被玉势一次次研磨,青年双腿越张越大,不自觉水渍浸湿一小块被单。他仍旧张着腿,简直是个邀请的模样,反正也没人——
有人在看。
仆役们目不转睛盯着内室。红烛照着这样的人。大片肌肤莹莹闪烁在烛辉中,白得发冷,仿佛珍珠的柔光。长发浸水也似的黑,眼睫天生带一点湿气,像新掐断的花枝。纵然是自渎,也带一点洁癖的神态,穴口已红湿一片,手指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脏污。
谢朓脊背一寒。门外的漆黑中,分明是十几双窥探的眼睛,目睹他在夜色中舒展成不堪的形状,指尖沾汗垂落在玉质的阳具上,湿透的穴肉一点点开放,连褶皱都展露无遗。所幸那些人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仿佛以为他也是一个下人,或者是失宠的玩物,涸辙之鱼般求一点欢愉。
他停住手,双腿慢慢地拢起来,却被一只脚踏上了玉势。那人用粗大的脚趾碰了碰他穴口的粉晕,粗声笑道:“新来的?这么大胆?我这就把大家都叫起来看热闹。”身后十几条影子也纷纷点头,恻恻地笑着。谢朓一阵晕眩,又听见那人说道:“不叫人也可以,我们好心,替你推一推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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