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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云 烛台/凳/扇X//军营凌辱/双龙 彩蛋是(5 / 11)

子隆下属,是谢朓找来的人。他在府上被关得无聊至极,忽而想到一个法子,要去战场帮萧子隆的忙。这位梅君是富商子弟,对他的诗才一向仰慕,是故百依百顺,找了马车连夜送他出京。

梅绛云道:“替谢先生做事无所谓劳,只是但求一诗。”说着递上笔墨。谢朓推开:“眼下没有诗兴,算我欠你。”

这是实话,谢朓素来佩服王融仓促成文、沈约摇笔即成,他自己是做不到。有灵感时挥笔即成千古名篇,没灵感时能欠沈约诗债三年不还。马车逼仄,这位梅君又言谈乏味,当然没什么诗兴。要写诗,除非……

马车停住。

挑开车帘,极清爽的春夜。山与月的轮廓都似画,星气明亮而有芒角,仿佛飘在眼前,又漂泊到极远处,正是长天若水。萧子隆的军队与叛军在山谷下方对峙,两处营火,数点寒芒,眼看随王占优。想象裹在铁甲里的少年,必然是明如朝霞、粲若春星。

谢朓挥笔成篇,极郑重录了一遍,道:“劳驾梅君替我抄上几百份,送往对面军营。”梅绛云当即找了仆役抄好,绑到孔明灯上放飞。风飘灯起,一一落向山谷下方。他搁了笔,看满天灯火遥遥映照金陵城,鲜丽如落日红妆。——叛军多是金陵人氏,读了他的诗,看了这般风景,岂有不思乡的道理,如此可令军心涣散。

“梅君,原稿送你——载我回府。”

原本还能用麟角帮忙,但给了王融三管血,谢朓自觉脚步虚浮,只想快点回家。他躺在梅绛云的马车中,正睡到浑身柔软,忽而脚心一痛。但见梅绛云端坐车中,一手攥住他脚踝,一手把银针刺入他脚掌。谢朓惊道:“梅君,你这是?”

梅绛云不言不语,给他另一只脚也扎了针,而后去宽袍解带。谢朓没想到这人有龌龊想法,转身欲逃,两脚却沾不得地,狼狈滚倒在草丛间。梅绛云走过来,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竟然不像。”

他又着魔般看谢朓的眼睛:“不像。”

诗稿被取出来,又迎风扯碎,梅绛云尖笑:“有点像,这就对啦。要是一模一样,我就该对你敬若神明,哪里舍得下这个手?”说着把谢朓衣带解了,宽大手掌一面摩挲肌肤,一面去扯亵裤。

谢朓挣不开:“什么像不像?”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巴掌。梅绛云道:“别说话,你声音也不像……我的仲言。”说着取出上好的蜀锦,把谢朓如瀑青丝尽皆扎住,只留一片明红灿金。他抖着手指摸蜀锦上的金线,说:“仲言的红头发真漂亮!”

“仲言到底是谁?”

“仲言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写诗有几分像何仲言,是你的福气!”

梅绛云一脚踹开谢朓。看这人痛到蜷成一团,又把他抱到膝盖上,道:“仲言别哭,是谁欺负你呀?是金陵城那些王孙公子么?”正要拉下亵裤,忽而一阵火光照在两人身上。一队甲士各执刀枪,为首一人冷笑:“野合野到军营里来了?都带走,严加审讯。”

谢朓躺在帐内,绑了手脚和眼睛。双腿被铁链拉开,摆成大张的模样。昨夜他脚心有伤,走不了路,被一步一棍打到帐中。梅绛云清醒过来,立刻指认他是臀奴,他昏昏沉沉被锁在这里,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正是臀奴接客的时间。

甲叶的摩擦声。

谢朓两条腿被人架起来,一个人、连同盔甲的重量,一口气贯通他的身体。壮硕阳物一下抵到花心,又干脆利落抽出来。第一次被男人撬开淫关,居然是在军营一角,由一个不知名的军士。谢朓极舒畅地叹息出声,又觉得这一声实在下贱。沈约把他当成无瑕玉树,珍而重之,知道他骨子里是这种货色么?

那人又把他抱到膝盖上,掰开臀瓣,一点一点蹭进去。又用指尖在穴口粉晕处刮擦,勾出一汪亮晶晶的淫水。谢朓愈是害怕,穴肉就夹得愈紧,让阳具把自己小穴尝了个满满当当。军士极为食髓知味,索性也不深入,就按住谢朓在自己膝上扭动。谢朓迷迷糊糊喊:“仲言……”

那位何仲言的诗应该很美吧。

今生今世,沦为臀奴,大概再也读不到何仲言的诗了。

盔甲后的声音语气不善:

“——仲言是谁?”

“我也不知道。”

靴底抵住臀面,却是用手把他推到地上。穴口骤然空虚,不由得嘬出水声,啵啵弹开,讨饶一样想对面再插进去。那人却只把靴尖嵌进去,冷笑道:“想吃什么就凭自己本事吃。”

靴尖既冷且硬,比起阳具要难受得多,几下就把嫩肉磨破。谢朓忍不得痛,牵着锁链爬走,又被对面一把扯回来,脚尖踢上穴心——没用力。正因为没用力,穴口含着的那一汪淫水被踢得四溅。军士掐住他腿根,又一次贯穿进去。这次探到极深的地方,像要把他一分为二。谢朓那里被寒玉顶过几次,第一次尝到温烫充实的阳物,整个穴壁都死死吮住,每一寸柔软紧凑的穴肉都在不惜代价取悦那根性器。

对面贴住他腿根的肌肤轻轻磨蹭,阳具愈发膨大。谢朓疼得紧抓锁链,掌心尽是斑斑血迹,前面是早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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