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高潮了一回,软着腿走去房间,彻底消失在客厅的监控画面里,郝舍没有再视奸下去,只是略微满足地回味着刚刚的一切。
小骚狗,骚宝宝,骚老婆。
见了老公就忍不住在门后搓阴蒂的浪货老婆,他在心里恶劣地评价对方。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一进门就忍不住想着尹昱搓鸡巴。
好吧,看来他们就是两条发情的狗,见了对方就忍不住身体的躁动想要当场交媾。
郝舍想着这个比喻甚至还有下身继续抬头的倾向,丝毫没有一点自己也被贬低的感觉,变态得令人咋舌。
不过也正常,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邻居家装好几个摄像头,每天乐此不疲地对着监控撸屌射精。
他的阴茎还在硬着,不过主人并没有再次抚慰它的意思。郝舍起身穿好裤子理好衣服,又是一副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如果忽略掉他被顶出明显弧度的胯部,那也能称得上一句绅士了。
现在没什么可玩的,到晚上才有意思,他想。
当深夜悄然而至,街坊邻里都会熄灯入睡,包括郝舍的邻居尹昱。郝舍这时便会打开邻居的家门释放自己白天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
尹昱睡着后不轻易被吵醒,这是郝舍入室睡奸多次得出来的结论。
保险起见,郝舍还是拿着撒了迷药的毛巾覆在对方口鼻处,见时间差不多才把毛巾拿走。
房间没有开灯,郝舍借着窗外透出的微光贪婪注视起对方。微弯的双眉,上翘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再到姣好的唇瓣,最后,他忍不住上手抚摸,以双指插入对方口中作为这次欣赏的终结。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郝舍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对方口腔。他看着那人蹙起的眉头,开始拨弄那条可怜的舌头,舌头被他用指甲刮蹭,又被轻轻夹起拉出唇间,不时还被这作乱的手指揉捏挑逗。
肆意亵玩的恶魔在沉睡的房主低喃:“怎么睡得那么沉?像猪一样,闹也闹不醒,蠢蠢的。”
他的另一只手忽地掐上对方奶头,在对方加重的呼吸中狞笑:“不会是小婊子装的吧,知道老公会来所以装睡,方便老公玩你?”
“真是又坏又淫荡。”
可怜的尹昱在梦中对此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被对方污蔑。
等郝舍玩够了邻居的嘴,他这才拉开裤子拉链放出青筋直跳的阴茎。丑陋的雄性生殖器被他贴在尹昱脸上,郝舍略微挺胯,粗壮丑陋的鸡巴便张牙舞爪地在尹昱脸上乱蹭,可疑的水泽不多时就涂得满脸都是。
“宝宝,快睁开眼看看,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今天不是还想着老公的鸡巴流淫水吗,现在大鸡巴在你脸上,一张口就能吃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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