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温柔地摸上被摩擦到红肿的会阴和穴口,像是安慰一样的抚摸让那里放松下来。双手被放开,但是双腿被扣在秋千的两边,只能是平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仁王握着脸侧的皮带,感受着冰凉的润滑剂又挤进身体里。凉意让火辣的刺痛被缓解,手指深入被操弄过的穴口,柔软的穴肉就裹上去,一下一下吮吸着。有些温和的情潮涌上来,在高潮边缘太久的身体无法抵抗。然后手指退出去,熟悉的肿大的龟头顶在穴口试探了两下,轻易就破开往里进。
已经被打开的身体被熟悉的酸胀和快感所俘虏。秋千慢慢晃起来,身体内部被轻一下重一下地撞击,像泡在温水里一样的快感涌上来,仁王仰起头急促呼吸着,握紧手边的皮带,无法抵抗。
麻绳的绳结的摩擦让穴口和会阴带着刺痛,每一下进入都会蹭到伤口,让他条件反射收缩身体,但身体内部过多的水和放进去的润滑剂又让身体自动将阴茎往里吸。
他被吊在情欲边缘太久了,走绳时那带着疼痛的欲望只停留在表面,为了浸湿绳结而被迫调动身体,又让身体内部更加空虚。被操过一轮的身体本来就带着躁动,此时被温柔地打开,便再也控制不住,欢欣鼓舞地去吮吸能给它带来快乐的肉棒。
“啊……唔……嗯……”
身体里的浪潮一波一波涌上来,秋千无法控制,节奏也被人掌握。仁王仰起头,一阵一阵战栗着。
他很快就到了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收紧。
而幸村这时候用力扯着秋千,让臀肉贴紧他自己的胯部,让秋千的晃动停了下来。
仁王有些无助地动了动腰,小腹的肌肉收紧又放松,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边缘回落。他平复了一点呼吸,看向幸村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湿气。
“还不行。记得控制。”
幸村语气温和地道,手指揉捏着臀肉,胯部贴着上下左右地晃动。
龟头在深处结肠口的位置搅动,红肿的穴口被毛发摩擦得又疼又痒。仁王侧过头呼吸又变得急促。他感觉到秋千重新开始晃动,轻微的失重感让他抓紧了手边的皮带,但重力带动身体,啪地一声,阴茎抽出又狠狠撞到深处时内部的酸麻和快感又让他一下子失去力气,松开了手。
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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