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柔若无骨的疲软身体被扔到蒋尧怀中,蒋尧温柔接过,将她放在大床中央,并细心地塞了一个软枕在她颈下,又从镜子后取了些膏药轻轻涂抹在她布满淤青的肌肤上,缓缓按揉。
不消片刻,随着膏药的渗透,身上的疼痛果然舒缓了不少。清香的药味萦绕在鼻间,叶古雨缓缓睁开湿漉漉的水眸,感激地看着蒋尧。
她现在就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小猫,少许的柔情也能让她感激涕零。
对于这样的表情,蒋尧很是喜欢,他轻笑一声,轻怕她的头,“乖。”
游璃和龚闲去后台冲了把澡,赤着身子又回到了舞台,如同饱餐一顿的兽类舒展地斜靠在床头包上,动作优雅贵气,即使两根半软的欲望挂在下腹,也并没有影响他们的俊美和气质。
蒋尧的手继续往下,拉开叶古雨的双腿。炙热的眼神让她的身体又一阵燥热,扭捏着想合拢双腿,被蒋尧给按住了。
他低头在叶古雨的大腿处轻轻吻了吻,“听话,张开腿。”他掀开花唇,虽然刚才她昏迷时已经清理干净,可还是肿得高高的,泛着红粉色。
“肿得不轻,你们两个太粗暴了。”蒋尧皱眉责怪悠闲靠在另一头的两人,拿出另一个精致小瓶,晃了晃瓶身。
龚闲不以为然地起身穿衣,心想这种贱货,他肯玩也算她祖上积德。
“我先走了。”看到叶古雨软哒哒地贴在蒋尧身上,他就来气,三两下穿好衣服就径直走了。
整个舞台又重新变得静谧。
蒋尧的动作轻柔,涂抹按揉的手法和力度非常专业无半分轻浮,虽然被手指深入穴内还是有点不适,但比起被撕裂般的痛楚确实好了很多。
微风拂过,睡意渐浓,叶古雨的眼皮越来越重,靠着枕头的脑袋缓缓沉了下去。
蒋尧帮她盖上薄被,转头看向慵懒半躺着的游璃,“我有事也要出去一趟,一起吗?”
游璃对上他的视线,摇头表示拒绝。
“行,那我先去。”
……
与空旷的舞台不同,楼上便是悠闲与喧闹并存的eleven酒吧,叶古雨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她们所处的地方就在酒吧的负二层。
其实eleven也只是表面高雅,实则只是有钱人的淫乐窝,包厢全都是糜烂淫秽的交易玩乐,里面的服务员也是明码实价任由客人亵玩的,只是叶古雨并不知情而已。
不过,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是,里面交易的所有项目都必须心甘情愿,不能有任何强迫,省得事后扯皮没完没了。
叶古雨被那两个狗腿子下药,就违背了这一条规矩。
要在eleven玩,就光明正大好好的玩,搞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在业内就是给人看不起。
蒋尧在负一层的赌桌上找到了龚闲,当时场子里闹哄哄的,正吵得不可开交,上前一看才知道,是龚闲被另一个纨绔子弟出老千,害他着实输了不少。
龚闲可不是好惹的主,当场就砍掉了那人的一根小指。
蒋尧看了眼痛晕过去的男人,知道此人的来头也不小,扶额苦笑,还是来晚了一步。
“赶紧拖走,别扫了大家的兴致。”蒋尧笑着对场子里的赌徒安抚了几句,让经理妥当善后,才和龚闲去了专属包厢。
“游璃呢?”
“走了。”
“哦……对了,那个宋修文什么来头?”
“三年前和他交过一次手,他的背景和你还挺像的,都是黑道起家,只不过他父母得罪了赤道,赤道下了追杀令,结果杀错了人,后来宋修文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赤道取消了追杀令。”
“姓宋的那小子看起来跟娘们似的,能这么屌?等我回去问问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没点能耐,想必蒋尧不会答应和他共享那骚货。
“我劝你还是别问,宋修文扮猪吃老虎,背后组织的暗青帮实力可不必龚家的赤道弱,小小年纪已经是暗青帮的领头人,再看看你……”蒋尧停顿一下,“别看你家老头子一把年纪,还就喜欢攀比。”
“……”这婊子勾引的怎么竟是些让他吃瘪的人!
龚闲知道这些话,蒋尧还是收敛着说的,心中憋屈无处发,闷闷地转移了话题,“那小骚货呢?”
“睡着了,你们两玩得太狠了。”
蒋尧责备的语气,让龚闲觉得稀奇,“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虽然蒋尧平时对女人是比较温柔,但只是将她们玩弄于股掌的惯用伎俩,而且也不会用心到亲自给她们涂药!
“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肏的。”龚闲撇撇嘴,突然又想到叶古雨倚在宋修文怀里的可人模样,还有让蒋尧涂药时的温顺又楚楚可怜的小脸,心中特别不爽。
“哦?也包括你的那个‘白月光’吗?”蒋尧扬唇笑问。
“嗖嗖”龚闲一个转身朝他挥了两拳,都被蒋尧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他收起笑容,连连摆手,“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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