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自己的天地。
半晌,他点了点头。一股苦意却涌上心头,他尽量忽视。张世镜大喜过望,赶紧道:“我早就准备好人马了,三日后是祭祀大礼,庄玄绝对顾不得你,那日你丑时准备好,我来接应你。”
“……好。”
张世镜又嘱咐两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牧慈轻叹一口气,这分明是最好的决定,他心里怎么没来由的这般难受呢。
张世镜走后不久,庄玄就带着一身疲惫来了。
庄玄心情欠佳,表情有点阴郁,上前抱了抱牧慈,在怀里好顿搓摸,牧慈皱了皱眉,想推又怕他发火,就任由他这么抱了会儿。半晌听见男人郁闷的声音,“这两天朕不能总来找你了。”
早就知道的牧慈面无表情:“……哦。”
“啧,”庄玄越想越生气,那几个丞相算什么东西,还想控制他……如今竟也不得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祭祀大礼,剥夺了他和牧慈亲热的时间。“所以朕决定,在这之前满足你。”
“什么……唔——”庄玄不等牧慈反应过来,突然压了过来,舔弄他的嘴唇,咬的嘴唇红红的,手作势要往里衣里伸,刚刚碰到细嫩的肌肤,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牧慈慌了神,
连忙往后倒,“你干什么!”
庄玄不理,反而压的更用力了些,那作恶的手就要伸到他的裤子处,情急之下,牧慈口不择言,“我屁股还疼呢!”
闻言庄玄微微一愣,望着牧慈逐渐红温的脸,噗的一声不合适宜的笑出了声。
“……”
庄玄笑声爽朗,听得牧慈耳朵都热了,赶紧催促道:“你快走,我要休息了。”
“好吧……”庄玄撇撇嘴,不高兴道:“那你要答应朕……三日后要加倍奉还。”
“……知道了!快走。”
庄玄一扫阴霾,笑盈盈的走了。
牧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对于庄玄,他总变得不像自己了。
——
那日后,庄玄没再来找过牧慈。
张世镜猜的没错,庄玄这几日是真的很忙,忙到甚至没发现张世镜来过他这。几日浑浑噩噩的过去了,直至祭祀大礼那日。
那日丑时,牧慈早早的准备好了,心跳有些快。
牧慈不觉得张世镜有万全的准备……在宫中,怎么会想逃就逃呢?万一被发现了,牧慈觉得无所谓,但是张世镜,必定是没活路的。
牧慈想不通他为什么如此忠心耿耿,能为了救自己牺牲自己……
“一舟,我来了。”一道男声轻轻响起,张世镜压着声音,穿着一身黑衣,不咋打眼,站在窗边。
“……我们如何出去?”
“跟我来。”
牧慈跃过窗户,轻轻跳在地上。那些守着的侍卫都被杀了个精光,此刻外边一股血腥味。张世镜皱紧了眉,“要快些,时间不多了。”
张世镜领着他来到一处角落,他用棍子戳了戳墙面,而后把那周围的杂草踢开,按了按那片土壤,竟赫然出现一道暗门。
“这什么时候有的?”
牧慈纳闷了,且不说庄玄一定不知此处,就连他之前正儿八经即位的皇帝也不知道。
张世镜冷静的开门,先让牧慈进了去,边走边说:“是先帝秘密建造的暗门,嘱咐我祖父,不必告诉任何人,直到万不得已。”
“……原来如此。”
暗道极窄,两人不能并排走,只能一前一后地走了许久,张世镜的声音有些雀跃,“一舟,我们安全了。”
“……”牧慈不觉得可以掉以轻心,他的心一直在慌慌的跳动,“但愿吧。”
“别担心,”张世镜安慰道,“庄玄无论如何都不会找到这的,想开点。”
牧慈勉强的笑笑,不再说话。不知又走了多久,前面渐渐出现曙光。
“到了。”
牧慈张望,这里他不曾见过,是个陌生的地方,这应该是某个山上,凄凉的很,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房子。
张世镜怕牧慈嫌弃,急忙解释道:“我们在这里歇脚几日,等这段风波过去,再走吧。”
牧慈点点头,面色不改。心里却一团乱麻。他但愿庄玄对他只是想戏耍他,这样的不消几日,他们就能轻松的逃脱。
可如果真真如此,他怎么也不怎么高兴呢。
牧慈正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这间破草屋。
虽然确实陈旧,东西都有些年头了,但该有的物件却一样不少。牧慈金枝玉叶的,张世镜还有点忐忑,不过牧慈倒是没什么反应的走了进去,自顾自的涮了涮杯具,赶紧倒了杯水喝,一边喝一边抬眼看他,疑惑道:“你愣在那干什么?进来啊。”
张世镜心底动了动,展开一个笑容,点点头,走了进来。
牧慈新奇的到处看,这古董地方属实稀罕了,突然,他目光一凝,“……就一张床?”
“……”张世镜脸莫名其妙的红了,点点头,又慌张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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