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料错了,以现在庄玄找人的仔细程度,二人别说去西域了,想出城都出不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庄玄找不到这里,可是这里破烂成这样,就算牧慈待的下去,他也待不下去了。更何况……食物呢?再这样下去,他们如何都是死。
张世镜在这个节骨眼竟然有点后悔,他还不想死,至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他甚至还没有向牧慈表达心意……
牧慈见他一言不发,疑惑的看他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张世镜缓缓地转过脑袋,对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干脆的把他的手掰过来,压着他就倒在了床榻上。
牧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怒吼道:“你干什么?!”
“一舟……”张世镜力气大的惊人,像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其实一直喜欢你……你能感受的到吧?但你没有拒绝我,还让我跟你同塌睡觉……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张世镜越说越肯定,牧慈的脸倒是越来越煞白了,他欲哭无泪,这帮断袖好生可怕,谁能想到一个两个都馋他身子?他想挣开,张世镜抓的用力,加上榻板特别硬,他现在浑身都疼。“你……你先冷静点,还有,你误会了,我没……”
不等他说完话,张世镜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他一双眸子偏执的发红,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就算牧慈恨他,他也不想停手。不顾牧慈的反抗,他扯开牧慈的衣襟,整个脑袋贴了上去。
牧慈身上一凉,吓得发抖,“你……你别乱来!”
“可以吧一舟,为什么那个暴君可以碰你,我却不行?我们有什么不同?我甚至比他更爱你……你从了我吧一舟,求你了……”
牧慈拼命摇头,慌张的推着他的脑袋,“不要……”
“为什么?!”张世镜恨的咬牙,他抬起头捏住牧慈的下巴,“他有什么好的?!让你为他守贞?我哪里比不上他!哪里比不上他!我都要为了你死了,你还不肯看我一眼?!”
张世镜疯了似的饿虎扑食,将牧慈弄的生疼,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吻。牧慈心如死灰,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身体吓得不断颤抖。鬼使神差的,他慌张的喊了句:“庄……庄玄!”
忽地,张世镜痛哼一声,身体一僵,缓缓地撑起身体,那胸口间赫然被一把长剑刺穿!
张世镜咳出一口血来,视线模糊,向旁边倒去,生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庄玄找到他们了。
阴郁的男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看着哭的可怜的人,这人在差点被侵犯的时候,还知道喊自己的名字呼救。
可惜这点子微不足道的并不能安慰到他,牧慈竟敢跟着这种心怀鬼胎的人从他的身边逃离,他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牧慈吓得心怦怦跳,刚才疯了一般的张世镜已经毫无动静的倒在一旁,死的安安静静。他深吸一口气,就算张世镜对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但那到底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属下,如今死的凄惨,牧慈心里有些发晕,他赶紧把衣襟整理好,把眼泪擦了擦,然后悄悄的抬眼撇了眼庄玄。
他现在对庄玄是又惧又怕,他知道,庄玄知道他一心求死,自然有千万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自古帝王厌背叛,庄玄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庄玄细细的擦了擦手,周身的低气压能憋死人,他缓缓地靠近牧慈,盯着少年慌张的眼睛。
“还跑吗?”
庄玄轻声问道,手在他脖子上温柔的摩挲,或许如果牧慈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他一定要把那脆弱的脖颈捏断了。牧慈藏在衣袖里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声音沙哑。
“……不跑了。”
牧慈被庄玄拽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他的手用力的握着人有点疼,进了密道也没松开过。
在他逃跑前,无论再如何狠厉,面对他却永远是笑嘻嘻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冷冰冰一张脸,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了。牧慈觉得度日如年,突然想问这密道为何要修的如此长如此偏僻,让他这般煎熬。
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微微一顿,冷着脸转了过来,牧慈瞬间如坐针毡,又怕说了什么错话,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回望。
“朕等不了了。”他说完这句话,忽地把牧慈按到墙上,牧慈惊呼一声,庄玄不耐烦的扒拉他的衣服,把刚整理好的衣襟又弄的皱皱巴巴。
“等……等等……”牧慈手足无措的被摁在墙上不能动弹,有些发怵,抗拒的挣扎了一下就被狠狠拍了屁股。
牧慈闷哼一声,就听见庄玄压着火的声在身后响起:“你知道朕现在心情不好。”
牧慈咬了咬牙,没再说话,也没再乱动。
“把腿分开。”
牧慈蹙着眉,只犹豫一瞬,就被强硬的掰开那双长腿,扒了他的裤子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几日没做,穴口紧如处子,酸涩紧闭,又毫无润滑,牧慈自然不好受,疼的皱眉。
要搁以前,庄玄一定心疼的不行,赶紧收手,可惜现在刚遭了小皇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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