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
牧慈默了默,声音细若蚊蚋:“……高兴。”
牧慈突然的坦诚让庄玄愣了愣,他低着脑袋继续说:“我奶娘总说……我娘是个什么事都不爱凑热闹,后宫女子忙着斗媚争妍的时候,她还在室里绣手绢……入宫诸多年,皇上甚至不知道有她这号人……你说她傻不傻。”
庄玄皱着眉静静的听,只是摸摸他的手指,没做回答。
“奶娘说……我娘头一次见到皇上,便是因为雪。我娘最爱冬天,尤其爱赏雪。那年冬天,她在院中赏雪,欢快洒脱的一点不似寻常大家闺秀,却被路过的皇上一眼相中。只那一次……我娘就怀孕了。她还很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到来,给我织了好多件衣服。还天天念叨着等以后我出生,要带我去哪里哪里……她多傻,入了宫怎么会有自由。”牧慈默了半晌道:“如果不是我……我娘就不会死,就让她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总比无声无息的死了强。”
“别乱说。”庄玄打断他,心里疼得厉害,“这不是你的错。”
牧慈心里含着愧疚长大,自出生来就被灌输这些思想,庄玄心中发恨,这奶娘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日日明里暗里的埋怨牧慈,让他把错归结于自己身上。偏偏牧慈不懂,还觉得奶娘是唯一疼他的人。
怪不得他总是叫自己杀了他……想必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你很好。”庄玄越想越难受,捏住牧慈的下巴,认真的告诉他,“不要觉得对不起任何人,是别人亏欠你太多。”
牧慈愣愣的听着,平生,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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