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联想到什么的男人眼神变得逐渐危险,开始向陈安靠拢。窗户被卡住,陈安被操得软绵绵的身体使不上劲,急得团团转。而从身后伸出来的一双手轻而易举就推开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忽然意识到是那个男人过来了,下意识回头看去,却没来得及。
背后被人猛地按趴在窗沿上,两只手抓住窗边勉强维持住身形,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菊穴又在等待着肉棒的入侵。
男人每次都是一捅到底的,毫不怜惜,一切发生得很快,一气呵成,身后的肉棒开始深顶起来陈安才想起来挣扎,但可怜的他甚至连头都被一只大手狠狠侧按住,合不紧的嘴巴断断续续流出涎水,蔓延到窗边滴答滴答,
更别说男人最爱的下面的小穴了。
“你往哪里跑呢,水性杨花的贱人!是想去找你的大小姐了吗?好好看着,她已经死了,连尸体都被烧成焦炭,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抓着陈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那原本简陋而整洁的坟墓已经被嫉妒到疯魔的男人弄得一团糟,木牌已经被烧得只剩残渣,就像那时的小姐一样。
陈安终于真心实意地落了泪,呜呜地哭着。
而陈安这个样子只能使男人更加疯狂,他越伤心,宋闻璟只会越感觉他手里攥着的,鸡巴里插的这个人好像愈发地虚无缥缈,一碰就会消失,内心的愤怒和欲望也就愈发强大,甚至怒极反笑。
“呵呵,好好看着,说不定那个贱人的灵魂这个时候正站在那里看着你呢,看着你被我操得一脸荡妇样,看着她活着争不过我,死了就更加庇护不了你,你逃不了了。”
一句一句,将陈安说得不敢睁眼再看,身体也因为羞愧而逐渐紧绷,宋闻璟终于满意了一些,就着这个姿势不停的往里肏,甚至觉得肏不到底直接将陈安的下半身抬起来挂在腰上,直至一个悬空的状态,再狠命地肏。
陈安被肏了多久,实在没法记住,从桌子到墙上,从墙上到椅子上,兜兜转转再回到阳台天早就黑了。有时晕了再醒过来,而肚子里的怪物还在精神得策马狂奔,而窗户外面还是黑的,让他分不清究竟过了多久。
有时陈安也会得了趣,粉红色的阴茎半硬不硬地立起来,但仅仅只是被大鸡巴顶了几下不可言说的敏感点后便匆忙地射了,射了几回陈安也记不清楚,反正到后面鸡巴已经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地漏着尿了,与之相反的是自己的小穴,永远被灌得满满的,上一次的精液还没排出去,下一波又被送到了更深的地方,知道陈安的肚子逐渐鼓起,像一个怀胎四五月的妇人。精液黏腻,肉棒无情地操干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
而这几天,不管是吃饭、喝水、还是睡觉,宋闻璟从来没把他的肉棒抽出来过,这让陈安有一种他要一辈子被这样插着的错觉,或许,不是错觉?
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其实下巴已经被重新装回去了,只是太过频繁的口交依旧让他说话都不利索,而那满肚子坏水的男人似乎总再陈安想叫出夫君的时候用力操干,让他连简单的呼吸都维持不住,哪里还能喊停。偶尔趁着男人休息的时候艰难地叫出来。
“夫君放过我”
明明穴里的孽根又硬了,男人却只会假装没听见重新撞碎他的哀求。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抱上回宫的马车,陈安完全不清楚,即使知道入宫之后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地狱,陈安还是庆幸着此刻终于能得到片刻的休息,陈安想多了,马车颠簸,不用费力就能轻易操干,宋闻璟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事,又把陈安的手向后捆着,让他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让他全身的重心全部落在菊穴里,随着马车的行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剩下的这只腿也打断。”
居然全须全尾地回到了王宫,虽然被肏了个半死,但陈安总觉地有些不真实。
得到了满足的男人像是慵懒的狮子抚摸着陈安的头发,语气也变得温柔了。
“不会的,安安,别害怕,已经没有必要了。”
没有必要了?那是什么意思?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陈安很是不安。
很快他就知道了,回宫之后,陈安哪都没去,直接被带到了永乐宫的主殿,这里变得有些奇怪,窗子已经被人完全封死了,薄而透光的窗户纸被替换成了厚重的木板,大门也不是原来的木门,而变成了沉重的铜,扣上了重重的锁链。
“安安,你搭的房子很可爱,现在该看看我亲手为你一砖一瓦搭建的房子了。”
陈安预感不妙,手心沁出了冷汗,却被男人强硬地拉住往屋子里拖。
进到屋子里陈安终于意识到他完了,殿外虽然被封死,但屋里数不尽的蜡烛将整个殿内照得灯火通明,最耀眼的就是殿内的尽头那一人多高的圆形黄金笼子,笼内很宽敞,放下一张木床还余出一点,笼子的四周则是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铜镜,清晰到可见发丝,你以为这还算好?
再往上瞧,那上面居然还吊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黄金笼子,但是缩小版的,一个成年男人蜷缩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