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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子冷哼一声,说:“关汀工作那么忙是为了谁?你还指挥起关汀来了,你是关汀什么人?”

沈康时说:“那就算了。横竖一条狗而已,云越又不是养不起。”

沈老爷子:“……你!今天是我们家宴,你带人徐应过来做什么?既然狗毛过敏,也可以不来的。”

徐应:“……”

关汀在这时开口了,说:“狗毛过敏,请个阿姨勤打扫就好。房子里不是有个隔间,小狗养那边就可以,徐先生,您觉得呢?”

徐应看出关汀调停的意图,连忙胡乱应下:“嗯嗯,都听关秘的。”

这时,徐应才终于懂了“万能秘书”的含金量。关汀不止是负责工作上的筹划与对接,几乎是沈康时的一切都在操心着。他对关汀的看法又悄悄改变了:即便肖想着沈康时,关汀依然懂体面、知进退,是可以讨好的,也不足成为竞争。

最后饭没吃完,沈康时就带着徐应先走了。

关汀则留下来,陪沈老爷子说话。

徐应看出关汀调停的意图,连忙胡乱应下:“嗯嗯,都听关秘的。”

这时,徐应才终于懂了“万能秘书”的含金量。关汀不止是负责工作上的筹划与对接,几乎是沈康时的一切都在操心着。他对关汀的看法又悄悄改变了:即便肖想着沈康时,关汀依然懂体面、知进退,是可以讨好的,也不足成为竞争。

最后饭没吃完,沈康时就带着徐应先走了。

关汀则留下来,陪沈老爷子说话。

沈康时走了,沈老爷子便陷入一种愤怒的倾颓之中。

沈老爷子将集团交给沈康时,固然是看中他的手腕与魄力。但这股决断对于长辈而言,又意味着不听话与脱离掌控。

关汀是这祖孙俩之间的一道桥,身处其间两头讨好,又不得不保持中立。

关汀道:“今天有个重要的会,沈总回去开会了。礼物是沈总挑的,花了大心思。”

沈老爷子看了关汀一会儿,说:“那小狗崽,你也养一隻?”

关汀淡淡笑着,寻了个理由:“我鼻炎犯了,等过阵子吧。”

·

沈康时带着徐应从沈宅回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徐应紧了紧一身皮肉,行事处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沈康时。

沈康时却看他一眼,沉声道:“去洗澡。”

徐应以为这会是一个激烈的晚上,做好扩张再出来,听见一声湿漉漉,软乎乎的奶狗叫声。

那奶狗扑到徐应脚边,抱着他的腿,“汪汪汪汪”。

而卧室那边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似乎预示着什么。

徐应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往卧室走过去,便听见了一些暖昧的声音。

压抑的,愤怒的,急促的,呼吸声。

“——你是谁的狗?”沈康时的声音冷酷无比,带着极致的掌控感。

关汀伏着身体,额边带着汗滴。他小声呜咽,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

沈康时捏着他的下巴,手指摩挲着脸颊,那动作轻慢,却不像在对待一个人,而像是在把玩某个摆件、某块玉石。

关汀的皮肤凝白如玉,汗滴缓缓划过时,仿若在勾勒着什么。

徐应不知为何呼吸一紧,大气也不敢出。

关汀的呼吸声变了节奏与腔调,是难耐地痛苦着,痛苦地欢愉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

关汀或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难以忍受地摇头,对沈康时示弱求饶。

某一个瞬间,关汀与徐应对视了一眼。

徐应心里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

但关汀又轻飘飘地望向别处,望向云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

小狗被徐应踩痛,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沈康时不耐烦地转过头,看见徐应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骂道:“滚。”

那只是极浅、极淡的一眼,里头却清清楚楚写着“别打扰”。

徐应慌忙抱着小狗,从公寓里离开了。

关上公寓大门时,徐应望着怀里奶乎乎的小狗,脸颊热腾腾的,心想:好荒唐。

小狗不会学坏吧。

……

关汀穿好衣服,又将杂乱的地面简单收拾了下,拎着垃圾桶正打算走。

曾经的每一晚都是如此,他从未留下来过夜,也没想过要留下来。

沈康时半醒着说:“几点了?如果太晚就——”不走了。

一翻身没捞着人,门边隐隐约约的光线,能看出熟悉的线条。

关汀依旧有条不紊:“凌晨四点,沈总。”

这公事公办的语气,一下子打破了隻于破晓时可能存在的某些东西。

沈康时顿了顿,语气便冷了下来,说:“早点回去休息。”

关汀安安静静地关上房门,瞥见客厅里的狗狗用品,又没见到徐应和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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