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里泛滥,泡在水里的鸡巴只知道横冲直撞。
男人越操越快,一下呼吸间不知道操了几次。闻燕控制不住翻着白眼,只觉得自己像个鸡巴套子,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憋了许久未射的鸡巴硬得发痛,嘴里已叫不出声,只会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闷哼。
男人不知疲倦地冲刺着,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闻燕越来越慌,自己像是要被操死在沙发上了,终于忍不住哭喊道:
“呜呜……让我射,好难受呜呜,让,让我射,求,求你了。”
男人又大力抽插数十下后抱起青年,掐住青年瘦削的腰上下起伏,像一个真正的鸡巴套子。
猛地往上,睾丸紧紧压住骚豆子,挤得骚豆子突突直跳。巨屌也终于松开精关,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涌进宫腔,烫得青年直哆嗦,也随之抖着鸡巴射出了浓精。
“啊啊啊——好烫好爽!”,闻燕尖叫着在男人背上挠出一条条红印。
男人弥足珍贵地抱住青年,将自己的精液灌入青年的体内,发出舒适地叹息。
待青年安静下来,男人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抱起青年,走向房间。
“呀啊!我居然在机舱里睡了一晚,下次要注意一下了。”
上栽了大跟头。魏玙一本正经地说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盖得章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最妙的便是用娘子肉蒂盖的“鱼水相欢章”了。
就这样闻燕被抱上书桌,两手撑在桌上,两腿分叉跪坐,整个下身从影影绰绰的裙摆下露出。
为了不让肉棒捣乱,魏玙先用一根细长的红绳,将瘫软的鸡巴绑在了闻燕腰间,红绳一圈一圈缠在纤腰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涩情至极。
而后用一只中锋狼毫沾取墨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大阴唇上,淡褐色的狼毫刚建硬挺,毛扎在敏感的性器上,又痒又痛,闻燕哪怕抿着嘴,呻吟的音调还是从嘴里流出。
“唔,嗯啊……”
“娘子好敏感啊,可别让骚水污了这墨。”
嘴上调侃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手指扒拉着耻骨上的嫩肉,里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墨水一点一滴描绘着轮廓,男人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后又用笔梢点向了小巧的阴蒂,冰凉的墨水激得小豆子一抖,笔尖惩戒性地搔挠了几下,又趁淫水流出前提起了笔。
“印这章可得小心,外阴至小阴唇以及里面的骚蒂都需印出,一气呵成,不能出错。鉴于娘子初次尝试,便先在这些旧作上联系一番吧。”
魏玙取出一叠泛黄的宣纸,想来有些年头了。闻燕看着这一堆纸,想到每一张上都要盖章,头都大了。
男人取出一张宣纸摆在青年的胯下,挑挑眉示意。
闻燕低头,小心谨慎地下压胯骨,逼肉和骚蒂和纸紧紧贴住,软嫩的皮肉与冷硬的书桌相互挤压,感觉自己真的被物化成了印章。
魏玙抬手按住纸张,另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白皙的臀肉道:
“抬起来看看吧。”
忐忑不安地提起臀部,宣纸上赫然留下了一个形似唇瓣的形状上端嵌着颗黑色的墨点,美中不足的是淫水溢出,将这墨汁晕开了半分。
“啪啪啪!”
“不乖!说了夹紧你的骚穴,为何还是淫水四溢呢。”
男人对着翘起的臀肉毫不留情地连扇三下,肥嫩的肉连着抖动了几下。
闻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措手不及,修长的脊背瞬间拉紧,连带着臀肉绷紧,嘴里委屈地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流水了……”
魏玙心情许是很好,并未责罚青年,只是微微恐吓:
“若再犯,便是每次五下巴掌,这后续巴掌落哪我就不敢保证了。”
闻燕连忙点头,男人又抽出一张宣纸放在青年胯下……
就这样大概盖了二三十张纸后,闻燕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都在打颤,而身后火辣辣的疼。男人要求高,墨晕开了或是没盖完整,铁掌都会无情地落下,有时一连串打在屁股上,有时又慢条斯理地抽在屁股下跪坐的脚掌之上。
而其中最难受的便是补墨,没盖两页男人就会提起那蜇人的狼毫,戳弄起娇嫩的下体,美曰其名有助于印齐。
闻燕欲哭无泪,浑身酸软,下面被红线勒着的肉棒又渐渐起了反应,越肿大越被红线反制地紧痛。
青年终于忍不住撒娇道:
“夫君,今日万里无云,不如我们出游一番,成亲以来我还未出去玩过呢。”
魏玙不知怎得,沉默了许久,久到闻燕实在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他,才开口干巴巴道:
“再过阵子。”
青年忍不住暂停游戏,打开更新后更加细致的控制面板,输入“外出”指令后继续游戏。
男人的烟灰眼睛闪了一闪,继而改口道:
“那便带你去草原策马如何?”
能出去闻燕当然开心极了,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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