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日例行活动中,自己的阳具若是翘起,男人便会抄起手头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狠抽一番,直到可怜的肉棒瘫软匍匐在胯下。
闻燕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才会被允许泄精,而为了防止纵欲过度,魏玙只允许青年两天泄一次。刚开始的几天,青年的肉棒老是不听话地硬起,免不了责罚,几次下来柱身红肿不堪,碰一下都像要破皮一样刺痛。
后来闻燕学乖了,尽量控制自己下半身,实在忘情出神时肉棒不由自主翘起,也会自己下手将其掐软。一天下来,闻燕就盼着晚上的床事之中能让自己缓解一下下腹的胀痛。
魏玙由着青年发愣,一手把玩着青年的脸颊,另一手强硬地环住腰肢,隐晦地彰显主权。
“呜嗯……”
男人低下头,薄唇轻轻贴上青年的脸颊,像魔龙盘踞自己的珍宝一样,不带一丝色情意味。
闻燕渐渐回过神,浑身酥软地倚靠着男人,一连串温柔的吻从脸颊滑到唇上,干燥的脸颊逐渐润湿,细密的触感像小狗在舔舐撒娇,青年忍不住后缩脖子。
两人的嘴唇相贴,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青年略微干燥起皮的嘴唇被一点点打湿。
魏玙伸出舌头去舔弄着,随后撬开青年的唇肉向口腔内伸去,口腔内丝滑温热触感极好,躲在齿间的小舌也被勾起。
“嗯……啊嗯。”
闻燕只觉得唇齿交融舒服极了,两人好似要融为一体,小舌被男人牵动着跳起了华尔兹,舌根至舌尖传来阵阵酥麻感。
耳边传来渍渍的水声,清晰又涩情,青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别样的情欲渐渐上身。
闻燕突然瞪大眼睛,自己屁股下面似乎逐渐变硬变烫,想来是男人也起了反应,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一番亲热后,魏玙依依不舍地分开,唾液藕断丝连般被拉长,再断开,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氛。
看着闻燕迷离的双眼,好像爱慕地看向自己,魏玙忍不住问道:
“娘子真的不爱我吗?”
闻燕看着男人珍重的模样,不知怎的原本出口成章敷衍他的话语再也讲不出了。他抿着嘴微微侧过了头,脸蛋被熏红,胸腔还在喘着气。
青年这般模样,魏玙又怎会不懂,刚刚的亲近仿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都退散了,唇角自嘲地勾起,环抱青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却又怕伤害青年渐渐松开。
魏玙知道青年的到来是自己强求的,那日在别人府上一眼便被青年吸引,一抹一笑都让自己心动。
在宴会上,什么歌女舞姬都如浮云飘过,自己强装不在意地与人攀谈着,顺手将他要了过来,实际上青年一到朔西便派人暗中保护,两人的婚事安排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工。
“你看他果然不爱你,一切都是梦。怕什么,这里是朔西,只要你想,他便永远是你的娘子啊”。
黑暗的想法从昨晚便种下心头,今日又如魔咒缠绕上男人的心间。
房间里静得可怕,两人沉默了许久,闻燕揣测着男人的心思,“笼中鸟就是我被囚禁了呗,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再玩最后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吧”。
青年稍微用力便挣开了男人的束缚,转身跪趴在床上,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抬起,两腿分开露出早已潮湿的双穴。
“进,进来……”
青年勾人的身姿和昨日逃脱的身影在魏玙脑中交替浮现,终于邪恶的念头侵占了整个大脑。
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啪的一下手掌打在青年的臀上,臀肉随之一颤,肥美白嫩的皮肉上立马浮出了一个微红的掌印。
“唔——”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毫无规律的巴掌扇了上去,肉浪席卷,魏玙收着力道,更多的是情趣,只为了给屁股上层色。
闻燕只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屁股微微发烫,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乱飘。
青年的花穴起了感觉,甬道里分泌出粘液,随着男人是动作穴肉张张合合,晶莹的液体将唇瓣打湿,亮蹭蹭地泛着光。
而射过一次的阴茎也被这燥热勾起了欲火,刚要抬头,就被闻燕五指用力一掐,生怕男人又因此怪罪自己私自勃起。疼痛让肉柱立马变软,龟头哆嗦着耷拉下来。
“嗯——”
一声低沉压抑的叹息从身后传来,闻燕忍不住回过了头,只见魏玙撸动了几下下身的肉棒,将一个布满细密毛刺的套子勾在硕大的龟头上,接着将套子顺着柱身往下捋。
套完之后闻燕才看出来这原来是个羊眼圈,说是羊眼圈实际上不止一圈,细密狭长的毛发植入鱼肠套上,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刑具,本就粗大的肉棒包裹了一层软毛,令人不寒而栗。
闻燕饶是已经玩过许多花样,法地冲击下让发烫发疼,闻燕不禁哭着求饶慢点。
充血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管这些,强有力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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