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捏住了红肿的骚豆子,搓捻起来,骚穴里水分泌得更快更多,鸡巴每一下重插都会发出色情的水声。
另一手抚上青年变得消瘦的小腹,半个月的操劳让青年瘦得肋骨微凸,大掌几乎要把腰肢都盖住。
“瘦了。”男人抛下一句话后集中攻击起了宫口,每一下力道之大得要把青年都顶出沙发。
“啊啊,啊……啊”,上次被操进子宫的感觉实在刺激得可怕,青年害怕地抓住男人手臂想要逃离。
男人正上头哪会让他逃脱,腰腹收紧猛烈地冲击着不堪一击的宫口,几个挺腰后终于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痛”,闻燕痛得掐紧男人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男人安抚性地抚摸青年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小心地推拿着,宫腔内的鸡巴也只是小频地顶着。青年逐渐放松下去,手下意识地想去套弄自己的肉棒。
男人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推开闻燕的手,开口道:“别急,等我一起。”
闻燕只能泪眼汪汪地点点头,无处安放地双手环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腹。
男人感觉原先紧张的青年逐渐放松,便一点点加力动了起来,十来下就让闻燕舒服地哼哼起来。
温暖潮湿的宫腔让男人也爽得发出低沉的叹息,接着不再收力不讲技巧地蛮干起来,鸡巴将穴内的骚水带出,随着与阴唇的碰撞又形成了泡沫。
闻燕感觉这次没有上次那么难受,只觉得被顶弄上了天堂,两眼发白,头脑熏晕,下身的肉棒随着宫腔内壁的撞击即将喷射出来。
男人也发现了,随即用大手掐住青年的两球,本来要张开喷射的肉棒被死死锁住精口。
闻燕难受得拍打男人的后腰,耍赖地叫嚷着想要射。
青年故意用力收缩骚穴刺激着男人,男人嘶了一声发出危险的声音:“憋着,和我一起射。”
旋即发狠地操干起来,把可怜的子宫顶得像个肉袋子四处乱晃,淫水在宫腔里泛滥,泡在水里的鸡巴只知道横冲直撞。
男人越操越快,一下呼吸间不知道操了几次。闻燕控制不住翻着白眼,只觉得自己像个鸡巴套子,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憋了许久未射的鸡巴硬得发痛,嘴里已叫不出声,只会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闷哼。
男人不知疲倦地冲刺着,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闻燕越来越慌,自己像是要被操死在沙发上了,终于忍不住哭喊道:
“呜呜……让我射,好难受呜呜,让,让我射,求,求你了。”
男人又大力抽插数十下后抱起青年,掐住青年瘦削的腰上下起伏,像一个真正的鸡巴套子。
猛地往上,睾丸紧紧压住骚豆子,挤得骚豆子突突直跳。巨屌也终于松开精关,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涌进宫腔,烫得青年直哆嗦,也随之抖着鸡巴射出了浓精。
“啊啊啊——好烫好爽!”,闻燕尖叫着在男人背上挠出一条条红印。
男人弥足珍贵地抱住青年,将自己的精液灌入青年的体内,发出舒适地叹息。
待青年安静下来,男人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抱起青年,走向房间。
“呀啊!我居然在机舱里睡了一晚,下次要注意一下了。”
上栽了大跟头。魏玙一本正经地说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盖得章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最妙的便是用娘子肉蒂盖的“鱼水相欢章”了。
就这样闻燕被抱上书桌,两手撑在桌上,两腿分叉跪坐,整个下身从影影绰绰的裙摆下露出。
为了不让肉棒捣乱,魏玙先用一根细长的红绳,将瘫软的鸡巴绑在了闻燕腰间,红绳一圈一圈缠在纤腰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涩情至极。
而后用一只中锋狼毫沾取墨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大阴唇上,淡褐色的狼毫刚建硬挺,毛扎在敏感的性器上,又痒又痛,闻燕哪怕抿着嘴,呻吟的音调还是从嘴里流出。
“唔,嗯啊……”
“娘子好敏感啊,可别让骚水污了这墨。”
嘴上调侃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手指扒拉着耻骨上的嫩肉,里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墨水一点一滴描绘着轮廓,男人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后又用笔梢点向了小巧的阴蒂,冰凉的墨水激得小豆子一抖,笔尖惩戒性地搔挠了几下,又趁淫水流出前提起了笔。
“印这章可得小心,外阴至小阴唇以及里面的骚蒂都需印出,一气呵成,不能出错。鉴于娘子初次尝试,便先在这些旧作上联系一番吧。”
魏玙取出一叠泛黄的宣纸,想来有些年头了。闻燕看着这一堆纸,想到每一张上都要盖章,头都大了。
男人取出一张宣纸摆在青年的胯下,挑挑眉示意。
闻燕低头,小心谨慎地下压胯骨,逼肉和骚蒂和纸紧紧贴住,软嫩的皮肉与冷硬的书桌相互挤压,感觉自己真的被物化成了印章。
魏玙抬手按住纸张,另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白皙的臀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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