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娘子这么早就泄了?”
男人笑眯眯地调侃道,左手攀上了颤抖的脊背,一上一下摩挲着像抚摸宠物般。
青年皮肤上带着凉凉的汗珠,身子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不能自拔,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运动后的红润。
闻燕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阳具,两腿打着颤,呆呆地趴在床上,听到男人的话后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开口求道,
“对,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能不能罚轻点,呜呜。”
“好啊,那娘子总要给我点回报吧?”
“呜,随便你操——”
炙热阳具仍在体内摩擦,闻燕抖着身子,面红耳赤地回道。
魏玙听罢,缓缓将尚且坚挺的肉棒抽了出来,随手将羊眼圈扯下扔到一边,玩弄似地打了青年臀肉一巴掌,肥美的皮肉跟着颤了两下。
“呜……”
青年眼圈早已哭红,眨巴着眼睛回头看去。只见魏玙似笑非笑地靠在床位,健硕的胸肌随着喘气起起伏伏,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还挂着情欲之后的汗珠,最扎眼的还是屹立着的肉屌。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撞撞你的骚逼。”
听到男人的话,闻燕撇撇嘴,只得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魏玙偏爱湿润软烂的穴肉,在操干之前常会先把青年的花穴玩得水流不止,兴致来了就自己上手,为此还专门找人制作了一堆精巧的道具,搞得闻燕时常苦不堪言。
有时没空便让闻燕自己用下体去磨那黄花梨桌角,先用矮桌上精湛的雕花磨蹭阴唇,待嫣红的阴蒂探出头后,再去撞击坚硬的木料,每次撞击都要用整个阴户去含住桌角,阴蒂头则会被凿得酸痛至极,百十下来闻燕常常是面露潮色,尖叫着哭泣。
时间久了,本来光滑噌亮的桌角被淫水浸弄的包了浆,显得桌子倒是更加浑厚古朴,魏玙还曾开玩笑说屋内的其他器物也要让闻燕夹弄包浆,闻燕被吓哭,倒是让魏玙哄了好一阵。
“开始吧,别磨蹭了,春宵苦短娘子可别浪费时间了。”
魏玙岔开腿随意地倚靠着,右手握住坚硬的巨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自泄起来,把青年当成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闻燕找好位置,面朝着男人,两手把那紧贴的花唇掰开,踮起脚尖将微微泛湿的穴肉贴上桌角的狮纹,咬咬牙狠下心摆起胯来。
“呜呜,好硬,嗯啊啊——”
甜腻的媚叫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屋内,全身裸露的美人在眼前自泄表演,魏玙双眼发红地望着,手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上下撸动的动作更加粗鲁。
“夫君,湿,湿了。”
下体早就习惯桌角的磨砺了,穴道很快就分泌出淫水,两瓣花唇充血肿胀,饥渴的穴肉反而让闻燕渴求着硬物的进入,上端躲藏起来的骚豆子也肿大翘起,硌在花纹上更是快感迸发。
“那还不快继续——”
“是,唔啊。”
闻燕听后踌躇地咽下口水,两手撑住桌面,闭眼将那穴口大开的下半身撞向了桌角,早已软烂的花穴淌着水发出噗叽一声。
“啊,一。”
报数是魏玙的要求,意在让他撞穴的时候不要爽得丢了魂,凡是报错漏报就要加罚,起初闻燕老是没反应过来,时常被男人亲自按着撞穴。
魏玙手劲大落点又准,每次都能让木桌将花穴砸个透,发骚的阴蒂则会被尖锐却不伤皮肉的凸起花纹凿出坑来,往往一番下来就让闻燕哭得发不出声。
“二,嗯啊三,四——五,六啊……”
自己撞总会留有几分余力,男人也多半不会计较,只是今天闻燕已经被翻来覆去操弄过一番,腿尚且在发软,扒着桌子卸了大半力,自然不能让男人满意。
魏玙喘着粗气命令道:“用力!”
砰砰砰,耻骨撞在木桌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滑唧唧的水声夹杂在其中,显得色情又糜烂,青年的哭声和呻吟伴随每次撞击发出。
男人屈起一条腿,大腿紧绷,腹部快速地喘着气,长年累月留下的伤疤上挂着汗珠,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
巨屌似乎要到极限了,双丸鼓得明显,青筋盘踞在肉柱上,阴头孔微微张开,好似随时要喷涌而出。
早已过了平日的指标,男人没发话,青年也不敢停下,滑腻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内侧滑落到小腿再到脚踝,最后滴答落在地板上。
痛感和快感不断交互,闻燕眼神慢慢涣散,嘴里声音也渐渐停下,下半身还重复性地撞击。
“啊……”
魏玙脸颊微微泛红,窄腰抬起似乎终于到了极限,他低叹了一声,大力揉搓了几下肉棒后,汹涌浓厚的白浊喷射出来,射精带来的快感让男人眯起了双眼。
片刻后,屹立许久的巨龙终于软下来,魏玙抓了抓汗湿的头发,大发慈悲道:
“停下来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精液喷在了健硕的腹部,有那么几滴落在胯骨上,小麦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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