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寻射完精,阴茎仍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未软下去。
枝枝推他胸口让他把肉棒拔出去,却被他拥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额头,铁血柔情让她不禁软了态度。
两人静静相拥,夏寻沉稳有力的心跳传进耳膜,枝枝的心中一时盈满安全感。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夏寻胸前画圈,心里一会儿想着荣怀峥对她的态度,一会儿又有些懊恼太轻易地跟夏寻上床做爱。
夏寻堵在她阴道里的鸡巴被她的小动作撩拨得又有了复起的迹象。
枝枝也明显感到了他的变化,忍不住瑟缩抽气,“你别……哈啊!别太过分…我下面还有点疼…嗯呃……不想做了……”
“真的?”夏寻不信,试探地抽送了两下。
她的小穴显然是来者不拒,十分欢快地接纳了他的手指。
“小骚货!”他低声笑骂,又狠狠挺了一下腰。
“哈啊……”枝枝被他撞得痛并快乐着,倒是比不断抽插还要刺激,“夏寻哥哥的鸡巴…嗯~啊……好有劲…呃哈……”
“还要…啊!……枝枝还想被夏寻哥哥…嗯~呃……就这么肏…嗯啊……好爽~~”
夏寻被她呻吟出的骚话挑逗,大脑陷入振奋状态,挺着他的公狗腰,打桩机一般将她死死钉在床上狠狠肏个不停。
她起初还能配合他的抽插努力迎合,可渐渐就变成了粘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哭叫求饶的嗓子都喊哑了,他却不肯懈怠半分。
枝枝的阴唇两片嫩肉被肏得外翻,伴随着他操进操出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她已经数不清被送上高潮几次了,却清楚地记得他内射了四回。
他食髓知味,才终于放缓了速度。
最后一次射精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他是身心皆满足了,而她是终于被放过了。
夏寻低头瞧见枝枝红肿的眼框和脸上未干的泪痕,总算意识到自己对待一个初次开苞的女孩多么过分,内疚地吻去她的泪珠,在她眼角亲了又亲。
“累不累?”
她点点头,喉咙又干又涩,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愿说。
他细心地喂了杯水给她,随后抱着她径直走向房间里的卫浴,从始至终他的阴茎都未拔出,被精液塞满了肚子,她甚至能轻微地听到精液在里面摇荡的声音。
“啵——”肉棒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果不其然,黏稠腥臊的精液顿时顺着她的腿流了一地,她嫩白笔直的双腿害羞地夹起,说不出的妖艳色情。
夏寻没出息的鸡巴又硬了,吓得枝枝连忙推搡他,“不能再来了!”
“我不来。”夏寻按着她坐进浴缸。
温热的水将她包围,泡去了身上大半的疲累,她微微仰头,闭着眼刚要享受,却被他手指探到下面惊得坐直了身体。
“你要干什么?说了不来!”她满目戒备。
“别怕,我不动你。”他温声安抚,解释道:“我帮你把里面清理干净,等会儿好擦药。”
洗完澡,枝枝躺在床上,两条腿张开等着夏寻上药。
如此旖旎春色,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好不容易摒弃了一切杂念,忽然敏锐地听到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电石火光间他只来得及扯被盖在枝枝身上。
看到进来的是荣家的女佣,他皱着眉厉声冷斥:“不敲门谁你允许进来的?滚出去!”
女佣抖着身子,颤声说:“大少爷吩咐,晚上要带枝枝小姐出门,让我们送衣服过来让枝枝小姐挑选。”
枝枝一时顾不得被子下的玉体赤裸,歪着头看过去,可并未瞧见女佣送来挑选的衣服。
她毕竟刚回荣家,对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一听是荣怀峥准备带她出去社交,拥着被倚靠在床头,语气带着些许兴奋。
“我想看看,让她们都进来吧!”
夜色深沉,繁华大都市港城的灯红酒绿才刚拉开帷幕。
枝枝一直记着荣怀峥要带她出去的事,激动好奇的心几乎按捺不住,才终于等到要出门了。
还是她来时坐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荣怀峥换了一身浅蓝色的休闲西装,内搭一件宽松的细条纹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敞开,露出锁骨与颈部线条,禁欲又带着张力,衬衫领边别着一条蓝青色的真丝领巾,又给人扑面而来的欢场浪子之感。
如此装扮的荣怀峥,与白日的商务精英形象相去甚远,但无论哪种模样,他都毋庸置疑的拥有一副令诸多女人倾倒的好皮囊,枝枝的目光不禁一再瞟向他。
可他却正襟危坐,不曾正眼瞧她一眼,似将她当作空气。
荣怀峥冷淡疏离,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枝枝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外套,将屁股挪到一旁,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
“丑。”荣怀峥忽然开口吐出一个字。
她的动作蓦然一僵,尴尬地转头看向他,明知故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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