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两点钟,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被暴晒过的塑胶跑道热气蒸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云西中学里,一场属于少年们的足球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身着运动服的少年们在宽阔的草坪上奋力追赶着,足球在几个人的来回传递之间射向球门,顷刻间,加油声、欢呼声、呐喊声响遍全场,沈辞甚至能感觉到耳膜隐隐传来刺痛感。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啊,沈辞抱着英语书蹲在教室的门侧远远地观望着。
“又被罚站了?”黎霄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到了沈辞的身边。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有多看不上我。”沈辞口中的老爷子便是他的外祖父,他的母亲一系世代都有出老师,也算得上是半个书香世家。老爷子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眼里容不下沙子。
沈辞虽然聪明,但老爷子对外孙更是不留情面,稍有一次抽查不合格便会被老爷子训,每一次训诫的过后均是以沈辞被罚到教室外面站着为结局。
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辞赶忙把黎霄云往墙角又拉了拉,“嘘,小声点。”
“不怕,我刚刚看到你外公去帮李老师整理材料去了,你没时间出来瞧你的。”
沈辞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看向球场的方向。
黎霄云瞧着沈辞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场的方向,忍不住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别看了,你跟我来。”
“去哪儿?”沈辞抬眼,懵懂地望向他。
“带你出去玩。”黎霄云将沈辞从地上拉起,两人蹑手蹑脚地穿过老师办公室的门口,而后撒丫子狂奔了起来。
笑声在跑开几百米后在操场旁边传开来,青春活力的气息,弥漫在热烈的阳光下,生动而美好。
年少时的美好景象还没有维持多久,突然画面一转,重新来到了一个雨季。黎霄云深刻地记得,就是在那场倾盆而下的大雨里,黎霄云道具,蒙眼,捆缚
“梁策?你在家吗?”沈辞对于黑暗的空间本能的产生不安,他又轻声喊了梁策一次,但是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
沈辞只好依据平时的记忆在房间里摸索着灯具的按钮,他依稀记得在转角附近就有一个。转身向哪个方向摸索过去,但还不等他摸到按钮,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只见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梁策?”
那人从身后将沈辞紧紧搂紧怀中,沈辞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皱紧了鼻子,“你喝酒了?怎么不开灯?”
男人没有说话,原先搂在沈辞腰际的手紧扣住他的细腰,带着酒气的呼吸在他耳边不断传来,将他脸上都催热了几分。
沈辞想起他不久前说的话,心中已有预感,但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你又在搞什么?”
“嘘,别说话。”男人用指尖点上沈辞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
温热的手掌抚上沈辞的眼睛,将本就微弱无比的光线从沈辞的眼前彻底剥离。
紧接着,一块丝绸质地的系带代替了原先温热的手掌。丝带柔软地擦过沈辞的脸颊在脑袋后面系紧,而后沈辞便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着,从脸颊到耳后、再到脖子,然后一颗颗解开了他身上的外衣纽扣。
沈辞被蒙上眼睛后,其他的感官也随之变得更加敏锐,因紧张而不停起伏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中,吸引着人去采撷它。属于男人的粗糙指尖探上了胸膛,揉搓起他脆弱的乳尖。
身上的每一丝毛孔上都在感受着柔软与肌肤厮磨带来的颤栗。“嗯嗯……”
“你……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嗯嗯……”
那灵活的指尖时刻挑逗着他的神经,但却始终游移在上半身,没有向下发展的动作,沈辞开始渴望起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忽然,沈辞身侧床面的下陷恢复了回弹,男人带着一丝酒味的气息从他的身边抽离开来,沈辞能清晰地听到那人走出房间的脚步声。
“……梁策?你去哪里?”沈辞有些不解。
房间里是良久的沉寂,就在沈辞想要解开额间的丝带时,房间里才再一次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脚步不疾不徐地来到沈辞的身边,而后在沈辞的床边站定。
沈辞不禁疑惑,这家伙今天这么回事?
黎霄云手里提着一个小型的手术器械箱,他将其放在床头,扣动锁芯打开,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绳子、夹子、灌肠器、跳蛋、束缚用品、假阳具、贞操带等,即使这些道具都按照种类大小依次整齐地摆放在里面,也依旧与它手术箱的外表格格不入,显出一种矛盾的诡异感。
黎霄云从中拿出一捆红色的麻绳,将沈辞的手腕并在一起后,麻绳绕过手腕将双手紧紧贴合在一起,在手腕处饶了几圈穿过手腕中间将其了绕出来,而后系紧。
“你怎么……又捆我……”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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