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把林绪送回家,林绪母亲林臻很高兴地邀请周时进家坐坐:“麻烦小时送我们家绪绪了,不急的话不妨进来坐坐吧?端端,来叫人!”
林臻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长相貌美,从小被家里宠到大,成年后被富家公子一见钟情,高嫁后当成宝贝养着,和外界接触少,对人怀有善意。
哪怕丈夫家境日趋落败,她也还是对一切抱有乐观态度。
有时候林绪会觉得妈妈天真地像是个小女孩,她当然没有发觉儿子和多年前邻居小孩的异样,只以为是两人是好朋友,她得好好招待。
妹妹林端听见妈妈喊,一溜烟从屋里跑出来,兴奋地喊人:“周叔叔好!”
林端刚上小学,和哥哥林绪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是和林端冰山似的的冷锐不同,她的长相更加张扬野心,富有攻击力。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林臻没好气,“要叫哥哥!”说着,带有歉意地对周时笑笑。
周时怎么可能在意这个,毕竟是林绪妹妹,他还能杀了她不成?
他笑了笑,卷发垂在肩膀上,脸上的酒窝让他看起来很无辜。
小孩胆大,见了他凶残的一面,也不怕,但还是觉察到危险,总是用些小把戏想把他往外赶。
“没事,端端年纪还小嘛,小我将近一轮,叫声叔叔也没错。”迎着林端恼火的目光,周时大摇大摆登堂入室,坐到了沙发上,笑得不怀好意,骨感手指上的银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小孩最讨厌别人因为自己年纪小轻视自己,周时轻飘飘一句话,把林端气地够呛。
见两人小孩子似的斗气,林绪冷冷地垂眸,一言不发。
他原本就白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白得晃眼,玉像一样冷清,勾地周时心痒痒,恨不得把美人搂进怀里狠狠怜爱。
沙发就这么点大,妹妹恨不得离周时十万八千里,当然不肯挨着怪叔叔,妈妈又坐在沙发另一端,林绪只能僵硬地坐在周时身侧。
周时两腿分开,膝盖仿佛无意地碰到林绪膝盖,皮肉隔着布料碰在一起,林绪总觉得那一块肌肤,像是被热水溅到了一样,又烫又潮湿。
现在周时还喜欢他,乐意纵着他,连带他家人也颇有耐心的包容。
但男人的心最不可靠,从他爸抛弃这个家就可以看出。
爸爸和妈妈结婚那么多年,据说当年也有过惊天动地的热恋,可是到了中年,还不是突然变心,抛家弃子。
周时过于危险,他要是和周时呆久了,万一周时突然看他不顺眼,才是麻烦大了。
父亲一个普通人,沉迷于赌博就害得家里够苦了。周时一个黑帮少主,要是真厌烦了他,自己估计当天就在世界上蒸发。
林绪淡淡地垂下眼眸,走过周时的时候,故作无意,手指蹭过周时手臂,果不其然转移了周时注意力。
先这么应付着吧。林绪无奈。
林端新脑子好用,但书读少了,知识储备不足。她狐疑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周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能恨恨地坐在沙发上吃西瓜。
林绪害怕妈妈看出不对头的地方,心跳的厉害,身上出了点汗,被汗湿的黑发软软地黏在腮旁,脸蛋也泛上红晕,整个人看起来热气腾腾,极其可口。
周时视线瞥过林绪喝了点水,仿佛果冻般湿润的嘴巴,淫念大起,想扑上去狠狠吮吸,急的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身体下意识往林绪身上靠,皮肤还没紧密接触,滚烫的体温就先一步抵达肌肤。
林臻看了两个男孩子的模样,觉得奇怪:“是空调开的不足吗?怎么热成这样,男孩子果然是体热啊。”
“已经很冷了!”林端急忙吞下嘴里的西瓜,阻止妈妈把空调温度调低,“准是哥哥们在外边干了什么,才这么热!”
林绪一听,僵住了,自家妹妹居然发觉了事情的本质,真是年少有为。
一看周时笑眯眯的得意表情,林绪真是一肚子火。
“外面做了什么?”妈妈有些疑惑。
林绪放在膝上的手骤然握紧,有些害怕地颤抖起来。
见状,周时脸上笑容不变,有些心疼,开口要把事情含糊过去,却听林臻高兴地说:“还得是小时啊,我们家绪绪一直不爱运动,多亏有了小时,绪绪也爱出去玩了。”
闻言,饶是周时这种混蛋也楞住了,回过神来,急忙笑眯眯地许下承诺,自己一定会多带林绪多多运动。
林绪闭眼,神情恍惚。
本想着周时坐完赶紧走,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周时就逗地妈妈哈哈大笑,居然还定下了今晚留宿这件事。
家里哪有多余的房间,果不其然,周时手掌按住林绪的膝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地林绪双腿发软。
周时亲昵地靠着林绪的肩膀,对着林臻说:“那我今晚就和绪绪挤一挤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虎牙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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