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苍白了脸色,怀筠再次低下头,麻木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贺彦酒量不好,这是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只要有人劝酒,他总是来者不拒。何况他也不耍酒疯,喝醉了只是倒头一睡,雷打在他身上也叫不醒他。
更不用说只是一墙之隔的妻子被好友侵犯。
怀筠细瘦的手臂胡乱推拒着陆少承,嘴上哀求话语不断,“我们不能这样,少承。”
“这样不好,你是贺彦的朋友,这样对不起他。”
“不可以,少承,真的不可以……”
陆少承将这些拒绝的话语全都当成耳旁风,专心致志地用手掌抚摸身下怀筠瘦弱的躯体,宛如领主丈量自己的土地。
怀筠真的瘦了很多。
“你乖一点的话,我今晚就只操一次。”
挣扎的动作停止了,怀筠满腹委屈地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今晚注定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那还是能少受就少受点罪吧。
陆少承上次把他弄得太疼了。
“乖了。”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陆少承正用嘴巴舔舐怀筠雪白的奶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刚才在酒店里用手掐弄出来的红痕。怀筠皮肤又白又薄,手重一点就很容易留下印子。
雪白的奶子咬在嘴里比棉花糖还甜还软,陆少承食髓知味,一寸寸仔细舔过每一处细节,最后含住顶端殷红的那一霎那,怀筠忍不住闷哼出声。
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上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和陆少承都喝醉了,没什么前戏,陆少承直接就进来了,一开始很痛,后来才渐渐有点快感……可是现在……
怀筠心中害怕,忍不住呜咽出声,细白的手掌覆上陆少承古铜色的健壮手臂,哀求道:“直、直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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