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终于转了转,他的嗓子沙哑着,头脑却异常的清醒冷静,
“哥,我能和你单独说会话吗?”
那天两人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李安澜在说,李如愿在听。李安澜将这些年不敢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关于报复,关于公司,关于遗产,所有的所有,李安澜都划分了个清清楚楚。最后的最后,李安澜祝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第二天李安澜就离开了。什么都没带走,什么都没留下。
——
李安澜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了,窗外隐约还能看到残留的夕阳,他静静地看着那点淡红色消失,在枕头上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的眼泪。
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沉稳的呼吸声伴随着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耳朵,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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