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结束,众女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房间。这时,裴鱼却凑到宁嘉身旁,阴阳怪气地说道:“灵嘉,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皇子妃的位置,必定是我的。要知道,厉督主曾是孝靖太子的旧部,我姐姐又是太子妃,凭着这层关系,他定会念着旧情,对我多加照拂。你呀,还是趁早认清现实,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宁嘉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裴鱼竟会这般嚣张。裴鱼是说的不假,可宁嘉曾经查过这位与厉尘渊关系匪浅的太子妃裴珺,她和裴鱼之间的关系可并不亲密。
毕竟,当初裴鱼的生母姨娘可是差点害死太子妃母女,虽说现在裴鱼记在正室名下,也无人知晓往事,她与夫人更像是亲生母女,但在她们这种人家中,这种表面的和谐又能维持多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过都是为了家族的颜面罢了。裴鱼居然天真地认为太子妃会真心把她当做妹妹,简直是愚蠢至极。
想到这,她强压着怒火,平静地说道:“裴鱼妹妹,如今我已被陛下赐姓宁,你这般无礼,就不怕我向陛下告状?再者,你姐姐是太子妃又如何?厉督主治下极严,这训诫院里凭的可不是裙带关系。”
裴鱼冷笑一声:“哼,你少拿陛下和你的新姓氏来压我。你不过是父母双亡,没有兄弟的孤女罢了,就算你姓宁,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小人。”
此时,一旁的李绣、赵蓉等女子连忙围拢过来,满脸谄媚地奉承裴鱼道:“裴鱼姐姐说得对,那宁嘉怎么能跟您比呢!”
“瞧瞧您这闭月羞花的容貌,这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您这高贵的出身,您的姐姐是太子妃,父亲又是国公爷,而宁嘉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就算被陛下赐姓又如何?在我们心中,您才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子妃的不二人选。”李绣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巴结的说道。
赵蓉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裴鱼姐姐,您姐姐是太子妃,这可是天大的靠山。那宁嘉算什么呀,她怎么敢跟您争?”赵蓉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给裴鱼扇着风。
而其他女子则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有的低垂着头,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无奈;有的紧紧咬着嘴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还有的悄悄往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整个房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宁嘉的心中涌出一股愤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训诫院这样惹事,于是,她努力平复着心情,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裴鱼,你如此口无遮拦,若传出去,不仅丢了你自己的脸,怕是也会连累你姐姐的名声。”
裴鱼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敢威胁我?”
宁嘉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这皇子妃的人选还未确定,你这般笃定,未免太过自负。在这训诫院中,一切凭自身本事,你若没这个能耐,就少这么张狂。莫要以为有几分背景就能肆意妄为,皇家最重规矩和德行,你如此不知分寸,小心最后落得一场空。”
裴鱼咬咬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道:“宁嘉,走着瞧,我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宁嘉的心中毫无波澜,如果她想,以她郡主的身份也不是不能拉帮结派,可她根本不在乎皇子妃的位置,她只是对裴鱼一直拿厉尘渊说事感到十分不满。在她看来,裴鱼如此愚蠢,仅因这层所谓的关系便如此张狂,实在可笑至极,而且这更是辱没了厉尘渊,和他拉关系,裴鱼也配吗?
看着裴鱼被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宁嘉心中不禁暗嘲:如此蠢货,真希望她在我出手之前,就因自己的愚蠢行径而自食恶果。
这日,宁嘉和其他女子们被嬷嬷们像驱赶羊群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那间封闭的屋子行进。
众女皆是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地面冰冷且粗糙,磨蹭着她们娇嫩的肌肤,每向前挪动一步,膝盖和手掌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传来阵阵刺痛。但她们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因为身后嬷嬷们手中的鞭子不时抽打在空气中,发出令人胆寒的“啪啪”声,仿佛在警告着她们不得有半分懈怠。
进了屋子后,嬷嬷扯着嗓子严厉地吼道:“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这训练极为重要,要是学不会,有你们好受的!”尖锐的声音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不断回响。
女子们一个个低垂着头,如同受惊的鹌鹑般胆战心惊地跪成一排,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然后,嬷嬷面无表情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角先生。
她用严厉且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女子们:“都给我上前,要用嘴唇轻轻触碰,如同微风拂过,要轻柔而细腻。然后,舌头要灵活地转动,做出各种形状。”说着,她亲自示范起来,那动作让女子们都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一个一个来练习!”嬷嬷大声命令道。
轮到宁嘉时,她颤抖着靠近嬷嬷,努力按照要求去做。可她的动作显得十分生硬和笨拙。
“你这是干什么?笨手笨脚的!”嬷嬷怒喝道,随即拿起一根细竹条抽打在宁嘉的身上。
宁嘉吃痛,但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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