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淡色的忧郁的眼睛,胸口一摸一样的痣。少了点什么,他变得急切起来,胸口因喘气而起伏。他找到母亲常用的口红,扭开,涂抹到自己和母亲一样的薄唇上,抹开。
像啊…太像了……
他心中只有兴奋和狂喜,也许还有一点点哀切。
母亲…他用手在镜子中那张脸上紧贴,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罪恶的生殖器,反复撸动。
“您看看我啊。”他分明笑着,眼角又有泪。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欲望高涨,一股浊液从阴茎顶端射出。
“母亲您啊,有想阿慈吗?”
“哥哥。”
纪慈来不及掩饰着白浊,猛地回头,却发现白天来叫他的纪欲正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太突然了,纪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欲面色如常,悄声走进来,关上房门反锁。他用指腹擦着哥哥眼角的泪,兴味盎然。
“跟我做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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