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何圆就跟着他边走边吃,笑着和他说话,一连吃了个大饱,对比之下,言叙就显得安静极了,何圆有点不好意思,“你好安静啊。”
对方这才偏过头,看着他若有所思,“你希望我跟你多说话?”
何圆朝他露出星星眼,“可以吗?”
“当然,我以为你不喜欢多跟我说话。”
闻言何圆慌忙摆手,生怕他误会,“没有没有,我特别喜欢和你说话。”
他是真的对言叙这个人有好感,就像小狗喜欢骨头,太阳必须日落,出于本能的无法自拔沉迷其中。
期间何圆试过把烤串递给言叙,对方却只是笑着摇头,反而让他多吃点。
何圆心太大,又加上刚交到新朋友,正是热乎劲儿的时候,闻言也不谦让了,等把满手的串吃完后就见言叙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倒了杯解腻的橘子皮茶,端到水温适口时才递给他。
“给我的喝的?”望着那橙黄的茶水,何圆觉得自己真是太麻烦了,怎么能跑到言叙这儿蹭吃蹭喝,还让对方这样照顾自己。
见他久久没接,言叙皱眉,俊秀的脸上有点不悦,“你不喜欢喝这个?”
闻言何圆更局促了,手摆的飞快,“没有没有,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为什么会这么想?”
何圆就掰着手指头实话实话,“我一直在要你帮助,可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着对方急切道:“我叫何圆,为什么的何,圆满的圆,你可以叫我……”
“宝宝。”看着何圆惊讶的脸,言叙又很快露出温和的笑,找补似的询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何圆是不喜欢朋友这样喊他的,但言叙这样叫他时他不但没感到讨厌,反而莫名有种心悸,他分辨不出是言叙的声音太好听还是自己本能的偏心,只能含糊答应,“……好。”
“我叫言叙。”
听着他的自我介绍,何圆莫名有种骄傲,刚才的慌乱一扫而尽,白净小脸洋溢出泼天自信,抢先一步道:“我知道,孙然生和我说过你,你就是抢了阿铭理科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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