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承认男人所说的话,拼命哭着摇头,“……没有,我没有……”
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何圆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就是皮带弹开拉链下滑,以及重物落地声,他感觉到男人好像在痛苦的忍耐着什么,但动作却并没有任何想拒绝的意思。
他的手被带着,何圆听到埋在他脖颈间男人压不住情欲的哀求,“宝宝,帮帮我,你帮帮我。”
他的话紧贴着何圆的耳膜,烫的他一抖,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东西,坚硬如铁又炙热滚烫,察觉到那是什么的何圆登时变了脸色,想推开却反被男人紧紧扣住不许他松手。
硕大龟头带着湿润强势而缓慢的往那柔软的手心里顶,一开始还有所顾忌,随着欲望的加重,何圆感觉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大的他手心都被顶歪了好几次,他哭着哀求男人不要这样,得到的却是对方更重的喘息声。
陈泽铭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好,再加上又是独层,何圆拼命挣扎呼喊,却发现根本传不出去,根本没人能来救他。
黑夜是很能放大人罪恶的东西,何圆听到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拍打在他颈侧,激的他不受控制的也跟着燥热,剧烈的喘息像是催情药,他中了毒似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男人抱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你知道么,我做梦都想这样,何圆,我想把你操哭,我都快想疯了!”
“你为什么要对别人好,为什么,他们明明欺负你,他们根本就不爱你,只有我,只有我心疼你,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你懂不懂我有多爱你,我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吞进胃里!”
“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不爱我,你就只喜欢那副一本正经的清高样子是吗?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累,何圆,你爱我啊,爱我,没有你的爱我会死的,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像个疯子一样问来问去,何圆根本张不开嘴,男人病态的堵着他呼吸,裹着他的舌头交缠,他被吸的腔口发麻,连牙齿都在打颤,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迷乱到分不清今夕何年。
手被撞的发疼,男人叫嚣的欲望越发没了分寸,何圆想挣脱又再次被扣着拽了回来,男人扒掉他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这下何圆是真慌了。
孔淑婉交代过,一定不能让别人脱掉他的内裤,更不能让对方把东西塞进去,他以前天真的问过为什么不行,孔淑婉就告诉他会疼,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
他怕疼,于是反抗的力道更大了,察觉到他不配合男人也恼了,揉着软弹屁股的手啪就给了一巴掌,颇有教训意味,何圆哪受过这罪啊,于是再也不敢不听话,只抽抽搭搭的捂着屁股喊疼。
他皮肤白还嫩,男人那巴掌又用了劲儿,没一会就浮现出个五指红印,在挺翘浑圆的臀尖上看着可怜极了。
何圆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任凭他怎样哭诉都无动于衷,跟头只知道掠夺的兽没差别。
大手反复揉捏着那手感极好的臀尖,男人疯的眼眶都红了,顺着方向去揉搓那细小的花核,何圆遭不住刺激,淫水跟江水似的滔滔不绝往外流。
他越流水男人就越猖獗,变着花样的骂他骚。
何圆哭的嗓子都哑了,一边哭一边执拗的反驳,“我不骚,不骚。”
何家家教极严,何圆就算没听过这些下作话,但从男人越发暴怒的口吻里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那个小小的花穴,男人说它是欠干的东西,怎么听都不像是夸赞。
他想去求男人放过他,可一直哭声不断,男人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说出的话都是热的,“宝宝不哭,马上就好了。”
鼻尖因情欲覆了层汗,男人的手却毫不犹豫的玩弄他的小穴,湿滑软嫩的穴肉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就去吻,甚至模仿亲吻交合的姿势去舔吸那未经人事的花穴,逼它流出更多淫水好吞咽下去。
他上次说会亲小穴,把小穴舔到喷水,倒是说话算数,何圆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紊乱,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下边那个流水的部位让他爽到头皮发麻,舒服的浑身软绵绵的,连抗拒都显得欲拒迎欢。
男人舔够了就掏出性器贴着那狭窄穴口磨了几下,陌生的顶弄让何圆控制不住惊呼出声,男人好像再也憋不住,喘息着亲他唇,很色情的吻法,又吸又舔的极尽缠绵。
硕大龟头试探性摩擦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又因不得章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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