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整个下半身晃动,穴口咬住骨节翕动,细腰绷着,无意识间为满屋欲色添砖加瓦。
时间是无法改变的法则,祂也不例外。祂记得直通灵魂的每一下触碰、最深处被鞭挞开发的战栗,那些记忆游走在快慰与难耐边缘,令人瘫软,留下刻痕。但这具躯体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如初——于是每个“下一次”都变成了“初次”,刺激感永远盘踞在最顶峰。人鱼拟态纯属火上浇油。
既然人类问了,祂便会坦然回答:“嗯,舒服……唔。”
尾音被腔穴里猛然加速的手指打断,研究员指跟一下下撞在腔口,拔出时带出体液,缀在周围薄软的鳞片上,水光潋滟。
男人嗤笑一声:“祂可不是雏儿样,你们在那掰扯时,一直用这张嘴偷偷咬我呢。”
潮湿的、软热的腔穴,软肉裹缠吮吸,爽得人目露赤色,将珍珠视作人鱼珍宝的人一定没操过这儿,鹅卵石怎么能和软玉相提并论?
他突然又有了个想法,很是恶趣味,过一会儿实践。现下,当然是满足指尖瘙痒的施虐欲。
男人的指纹和茧子一寸寸摸过内壁,甚至夹住一块软肉刮拧,不需要多使劲便能逼出一小汪湿润,充分体现出深海种的高含水量。
“呜……”祂能感受到体内被细致地开拓,也能感受到躁动的研究员们偷偷品尝祂。颈窝里是谁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弄,荷尔蒙的狂野气息游走进鼻端。尾鳍被某只手抓住摆弄,纱似的材质却依然有触感,是不同于本体尾巴却同样敏感的体验。细长手指捏住腰间鳞片,悄悄掀起,用指尖戳刺那点软肉,痒得祂左右摇晃。
有只手掌轻而密地掴着祂侧乳,将那块平坦而柔软的皮肤拍出红印,甚至微微肿胀。指甲盖偶尔刮过乳晕,隔靴搔痒,让乳头猛地变硬,圆鼓鼓缀在胸脯上,可爱。
小人鱼也会涨奶吗?有人咬着祂耳垂问。
口腔被粗大性器塞满,顶端碾过唇舌,祂不得不用呜咽代替回答。
水声混在低哑耳语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空虚。那人把手指抽了出来,只留下一根拇指不住摩挲瘫软的穴口,他随手将指尖液体擦在祂无人照顾的阴茎上,手指圈住接壤鳞片的根部,随手向下一撸,满意地听到一声粘腻的呜咽。
那根东西不比研究员们的狰狞,虽然挺立在那儿,却秀气得有些可爱,顶端小口翕张,像是将空气也吮吸进体内求一抚慰。
男人倾身而上,掐着祂的腰一挺身便连根没入,不顾青年承受不住的挣扎,直到睾丸撞上薄软鳞片,冰冰凉凉反而激起一阵欲火。
“嗯啊!”祂瞳孔骤缩,尾巴被旁边的帮凶们固定住不得动弹,于是只能坐视那股酥麻难耐到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从被开发得敏感的生殖腔流窜到脊椎,在指尖炸开一丝一缕的颤抖。祂攀着男人臂膀,在精壮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男人闷哼一声,疼痛与血腥气激发出兽性,本就在温柔乡征伐的性器愈发勃发,每一下都直捣最深处,凶猛地似要将人鱼青年吞吃殆尽。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祂性器被迫在侵犯者腹肌上乱蹭,坚实的肌肉一下一下挤压着龟头,让它沾染上更多湿润。
生殖腔被男人的性器猛操,而自己的阴茎也像是……在被腹肌操弄一般。祂不会理解这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但祂能感受到前端渐起的酥麻瘙痒,想要什么东西高速摩擦缓解一些痒意,射精、或者是被填满……这具躯体本能地渴求着。
有布满茧子的手从肉体交叠的缝隙中挤进来,顺着祂尾巴一路而上,直到穴口,恶意地用指甲抠弄那儿。
穴口在撞击下泛着情色的艳红,被周遭浅青的鳞片衬得无比鲜艳夺目,甚至显现出些透明的质感,仿佛再凑近些便能窥见内部。
旁边一人和男人对视一眼,急不可耐地拿出个遥控器,一番操作后,祂穴肉皱缩。
“……呃!啊……什么……唔、咕……”祂被腔穴深处袭来的可怖快感激得浑身颤抖,唇瓣微张,呻吟被研究员擒住舌尖玩弄的手指打断,只能泻出些不解其意的水声。
那个最先被研究员送入体内的球方才停止了震动,表面凸起几根软刺,勾住祂内壁,像是某种兽类的阴茎——又远不止此。
房间里的投影屏突然亮起,艳红堆叠的、收缩的、水光潋滟的、裹拥而上又被狰狞柱状物狠狠顶开的……赫然是祂的生殖腔。它们有着与祂纯净气质截然不同的甜软和淫靡,热情地吮吸柱身,随它抽插间颤动,像上好的果冻,诱人喉结滚动。
圆球兢兢业业地将捕捉到的一切隐秘情态呈现在他们面前,软刺牢牢勾住嫩肉,固定的同时也催生起一阵阵情潮。祂被抓着头发看向屏幕,近乎茫然地感受这痉挛,不受控制又足够磨人,直到小人鱼耳鳍尖尖都染上浅粉。
男人受不了身下触觉与眼前视觉的双重刺激,一个深顶,卧在甬道最深处闷哼着释放。精液被穴肉自发吞吃进层叠的褶皱里,温养着被人使用到微肿的生殖腔。他拔出性器时,柱身不见半点白色液体,它们尽数被穴口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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