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傅溅玉大概是玩够了,将乌纸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握着自己打,很快就将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乌脸上。
“带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
如梦初醒一般,乌纸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被贴满了封条的房间外。漆黑的走廊里这个贴满白色长条的房间异常慎人。
乌低扯开封条,门“吱呀”一声就向里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琐早就坏了,这扇门只靠这就薄薄的几张封条充当关门的工具。
而门里刚是一个上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寺柏。他脸色铁青,眼珠脱出眼眶之外。一根铁链从他的脖子中间贯穿而过,连接到天花板上。
乌纸被吓到了,惨白一张脸,盯着寺柏的尸体看,“系、系统……”
系统:“附加任务完成,恭喜玩家。”
“探索进度25%。”
乌纸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恭喜而高兴,“你不是说过他不会死吗?”
系统也说不清楚:“也许有两个寺柏?”
乌纸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有这个可能?”
系统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化身沿着原身的路径行动,化身死了代表原身一定也死了。那现在在副本外排名第一的寺柏又是谁,同名同姓吗?可主系统会给有相同名字的玩家进行编号,哪怕是化身也会在报出的名字后加上数字。
它不知道,只能劝乌纸回去,这里太阴暗了,泛着森森肃杀的鬼气。乌纸重新从厕所翻了出去,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回到光亮的宿舍里他才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脸上干涸的精液。
他低声骂到:“狗东西!”
乌纸弄了很久才把身上的精液弄干净,也许子宫里还有,可是他抠挖了半天都把自己玩到高潮几次了也没能弄出来。最后擦干身子放弃了,小腹还有些鼓涨地躺回了床上。只是寺柏的死状影响到了乌纸,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梦里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早上乌纸起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类似于鸡蛋一样的粉色东西。
乌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指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系统也不知道,它扫描了一下,“这好像是……跳蛋?用于刺激人体生殖器官……”
乌纸脸上一红,手里的跳蛋跌落地面,他气急败坏道:“谁干的!”
可系统也不知道,乌纸睡觉时它是不休息的,但它也没有注意到有谁进了这间宿舍,在乌纸手上留下了这个东西。这枚小小的粉色跳蛋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悄然长在了乌纸的手心。
乌纸羞红了脸,愤然起身洗漱,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背着书包去了教室。
路过课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写在数学语文之下的第三节课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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