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摆弄起顾重雪的身体。
“我前些日子得了本从外域落进来的奇书,其中内容虽污秽不堪,但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启发,”他的指尖落在了顾重雪的会阴处,揉了揉,又像是在丈量些什么,“这处,果然能够再长出一口雌穴吧?”
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是胸肌、奶子、雌穴、后穴抑或阴茎都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若不是长在顾重雪的身上,在沈扶月看来也只是一团血肉。
他自然分得清美丑,但……在“天道”眼中,“人”也只是一些朝生夕死的蝼蚁罢了。
沈扶月原本对那书中的淫猥故事不么感兴趣,见了也只觉得反胃恶心,但那些文字却像是生了根似长的在他脑中,迟迟不散;而当他不由自主地将书中被肏干得身子熟烂、沦落为只知追求情欲的淫兽的人物替换成顾重雪以后……沈扶月舔了舔唇。
但一上来就将人改造成那副样子还是太浪费了些,简直是暴殄天物。对待他的好徒弟,就该慢慢地玩弄才对。
沈扶月盯着自己唯一的徒弟,他的神色温柔极了,满腔的爱怜之情浓重到几乎能令人溺毙,任谁看了都会被清衍仙尊的温和震惊到。但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他与顾重雪本就是三界闻名的师徒典范。
“重雪。”他轻声唤道。这究竟是师父在呼唤徒弟,是在叫恋人的名字,还是痴缠的欲念成了魔念、叫嚣着毁灭的欲望、想要玷污无瑕的白玉呢?
就连沈扶月也不知道。
他顿了顿,再度开口,声音并无变化,依旧是沈扶月的声音,却无端带上了一种莫名的压抑,令人想起在梦中瞥到的某种无穷极大、无法描述的事物,随后便坠入无尽的噩梦中。
“我要你记住……”
……
顾重雪深陷在梦境之中。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此时的顾重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已经长得挺拔俊秀,身板却仍是有些单薄。他面色潮红,难耐地夹紧了腿。
是那条三百岁的妖蛇做的好事!
蛇性本淫,准是他斩杀那条妖蛇时惹上的麻烦。但早不发作晚不发作,为何偏偏要在他接受师尊考较的时候发作?
顾重雪咬住了唇瓣,近乎委屈地心想。
他的神色还不像后来那般冷淡,整个人也没有那种冰雕般不似活人的气质,但情绪已是极少有波动。不过,他脸上艳丽的红晕倒是中和了不少冷色。
清心诀怎么毫无用处?
顾重雪将清心诀运行了半天,身上的躁动却始终无法平息,甚至越发严重。终于,他想起了原始的手段——泡冰水——立刻施法凝结出一大块寒冰,想要直接将寒冰化水浇在身上。
他还未动手,大门就忽然开了,而他浑身的灵力也被来人制住了。
沈扶月快步走来,他霜白的发丝披散在墨色的衣裳上,脸上凝重的神色非但没有对他出尘的容貌造成任何折损,反而让他显出了一种气势逼人的美:
“重雪,你这是要做什么?何必做这种自虐的事?”
顾重雪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可腿间的那物……非但没有知羞地萎靡下来,反而更兴奋了些,胀痛得令他难受。
沈扶月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徒弟遇到了何事,神色也轻快了不少,唇角还露出了一丝打趣的笑:“怎么,是害羞了?”
怕顾重雪真的羞恼了,他又补充道:“这是很寻常的事,重雪如今也大了,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顾重雪神色未变,沈扶月叹了口气,明白自己的徒弟还是没有转变主意:“修道并不意味压抑欲望……堵不如疏,发泄出来就好了,你不要只想着将情欲压下去。”
沈扶月揽住了顾重雪的肩膀,两人身量相仿,顾重雪浑身发热,自然被师尊身上微凉的温度吸引,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沈扶月。
“好热。”沈扶月摸了摸他的脸颊,皱起了眉,强硬地将顾重雪推倒了床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道:“重雪是不愿自渎,还是不会?”
蛇毒猛烈,那条妖蛇又比他高了两个小境界,哪怕顾重雪心志坚定也逐渐无法抗衡强烈的催情效果。他的意识已经昏沉了起来,只觉得想要靠近师尊。沈扶月拥着顾重雪坐在床上,用身体支撑着徒弟软绵绵的身子,他半晌没有听到回答,顾重雪却忽然用发烫的脸颊蹭起了他的手心。
沈扶月莫名觉得心头一颤,立刻就想要抽出手,没想到顾重雪竟然紧追着他的手不放。心底突兀的悸动令沈扶月生出了隐约的预感,他明悟过来,顾重雪将来竟会与他的命运牵扯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纠缠。
到了他这个境界,任何突然出现的念头都绝非偶然,他无法置之不理。沈扶月定了定神,自广袖之中抽出一条捆仙索,三两下将顾重雪的四肢束缚了起来,安抚性地抚摸着顾重雪的后背,柔声道:“很难受吧?听话些,为师会让你舒服的。”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抚摸对于欲火焚身的顾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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