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简直是淫荡得吓人。
他的脸变得更烫了。
沈扶月则截然不同，完全是一副悠哉的模样。他没有急着撸动茎身，动作放得很轻，像是在把玩一副玉件似的。
顾重雪眼睁睁看着师尊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性器顶端滑到根部，揉捏茎身根部和发涨的精囊……这只手曾牵着他踏上飞剑，曾经将他练习剑招的身体摆成正确的姿势，曾握住他的手带他画出第一道灵符……
他看见自己性器顶端的那个小孔骤然张大，流出不少透明黏稠的液体。师尊非但没有将其清洁干净，反而第一次触碰了他的龟头，将那些液体涂抹在龟头和茎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一片水津津的光。
沈扶月的手上没什么茧子，肌肤细腻干燥，按理说不会带来太过强烈迅猛的刺激，可他看着师尊微微屈起手指，柔软的指腹按在铃口处，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沾满了他流出的前液的时候，他只觉得一切或许都是他的梦。
“重雪好敏感，连这里都羞红了呢。”沈扶月轻笑道。他环握住了变得涨红的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半天过去，沈扶月居然从帮助徒弟的纾解欲望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些怪异的乐趣——看着顾重雪随着他的动作露出种种少见的表情，沈扶月有种将他的身心完全掌控的感觉。
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都由他给予，无法逃避，不可抗拒。
而顾重雪已经逐渐听不清师尊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子一片空白，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当沈扶月惊讶地说“哎呀！重雪这里……”并且突然用揉捏三指起系带的时候，他的阴茎颤动了起来。
沈扶月却恶劣地用指腹堵住了铃口不让他发泄，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触碰到了他的会阴——
顾重雪张开了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眼神空茫地失去了聚焦，许久，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哑婉转的“啊……”
沈扶月移开了指腹，居高临下地看着徒弟高潮的表情、看着漏尿般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的精液，忽然用力一榨——
大量浓白的精液骤然激射了出来，从小腹一直溅到了顾重雪的胸口，甚至有几滴白液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顾重雪神色恍惚，看着师尊擦拭自己下巴上的淫靡痕迹，也只是转过了眼，迷茫地盯着沈扶月俊美的脸，缓慢地眨了两下。
“重雪，舒服了吗？”
顾重雪想要摇头，这般……和他自渎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巨浪之中颠簸的独木舟，无法自控地被一道道浪潮抛上巅峰，又在骤然间被浪头拍下……陌生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恐慌，但也绝非痛苦，他只是忽然间极其想要靠近师尊，渴望着——渴望着什么？顾重雪怔住了。
他情欲寡淡，哪怕正是年少欲强的时候也没有手淫过几次。兴许是他见识太少呢？
而且，他很难说自己现在的感受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不懂。
顾重雪定定地望着他的师尊，在沈扶月因愉悦而弯起的双眸之下点了点头。
“多谢师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情毒应该已经好了。”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爱欲的痕迹，四溅的精水、大腿的红痕让人浮想联翩，然而，此刻的两人心中都并无旖旎，这只是一场由情毒引发的意外。
在这件事发生之后的三百年间，两人依旧是一对寻常的师徒。
春梦了无痕。
顾重雪睁开了眼睛，他似乎梦到了什么，却想不起来任何片段，他先是对上了师尊琉璃般的双眸，随即才感受到腿间的湿滑。
他衣衫散乱，在沈扶月堪称炽热的目光中膝行过去，将挺立的乳尖贴在了沈扶月的手上。他的师尊只是略微动了动手，拨弄了两下。
还想要更多……顾重雪忍不住了，挺了挺胸，将自己的乳尖塞进了师尊的指缝之间，感受着乳首上传来的压力，他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这两处淫荡的凸起触感极佳，柔嫩得像是凝脂，比沈扶月的体温要稍温热些，极其适合把玩。但沈扶月只是将徒弟主动送上的那枚朱果夹在指间，拉扯变长，并没有表露出对徒弟身体的喜爱。
……不对，顾重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但看着师尊对他露出笑颜，宛若云开雾散、明月流霜，而这般人物却只注视着他。顾重雪忘记了心头的那一丝不安。
殊不知，在沈扶月的眼中，他才是真正的天边月、山巅雪，无法握在掌心。
——所以才更想要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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