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枪的威慑下,虞千楼的钳制不再那么难以挣脱,季纯趁他不注意猛地一发力,成功逃脱了出来,被金执奚一把捞在怀里。
虞千楼恨恨地说:“你想清楚了,跟他这么一走,你们两人可都触犯了刑法!”
季纯被说中痛处,金执奚揽了揽他的腰:“别怕。”
大不了逃到国外去,反正抓偷渡他们都是一把好手,自己要偷渡压根就没人抓得住。
“我们走。”金执奚揽着季纯的腰,半扶半抱地把早已精疲力尽的季纯带离学校。
季纯四肢脱力,心却跳得飞快,靠在自己梦寐以求的人怀里,生怕这美梦一碰即碎。
金执奚带季纯回到一间出租公寓,这里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公主学校。
季纯疑惑地问:“这里是……?”
却见金执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里是我……蹲点的地方。”
“哎?”
“机器人换班的时间、巡逻路线,都可以从这里一览无余。”说到这里,金执奚自叹弗如地看向季纯,“我本来打算有一天潜入进去找你的,却没想到能看到你试图闯出来的样子。”
季纯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你要……蹲点公主学校?”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刚刚说的私奔还可以理解为在那种情形下放的狠话,可是结合其他几句话来看,由不得季纯不多想。
“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上救护车。”金执奚眼眸明灭,暧昧不清地说道,“如果我和你一道离开,是不是就能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就不会把你弄丢了?”
季纯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我们的关系在那么暧昧不清的阶段停止了,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对不起,是我一直想逗弄你,看你追逐我、眼中只会映出我的样子,那样的你让我觉得很可爱,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向你告白。”
告告告告白……?
季纯脑子瞬间过热短路,耳中嗡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从刚刚开始他好像就一直在做梦,这梦美得冒泡泡,比他脑补的还要梦幻千百倍。
金执奚把季纯压在墙上,闪耀着炙热爱恋的眼神紧盯着季纯,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令季纯的呼吸都屏住了。
金执奚缓慢地凑近季纯,温热的呼吸洒在季纯的脸侧,两人的气息交缠到分不出彼此。
“这一次,我可就不会再放手了哦。”温柔的声音在季纯耳边低声响起。
求你千万别放开我。季纯心里都快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开心的事,就像飞上了云端一样飘飘然,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里。
他眷恋已久的,肖想了无数次的那两片好看的薄唇,吻上了自己。
从这口中无数次吐出军令,也无数次轻勾嘴角就令他神魂颠倒,无数次说出令队友都战栗的作战方案,也无数次令季纯想象它的滋味……
柔软又火热,霸道却又温柔,这就是金执奚。
季纯毫无抵抗力地打开自己,任由自己的男神把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口中,被吻到呼吸凌乱,眼角含春,唇瓣上全是水光。
他的唇被从各个角度啄吻,柔嫩的舌头也被勾出吸吮,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子都快软得站不住了。
这段热吻最后意犹未尽地分开时,季纯已经被亲得胸膛上下起伏,喘息之间都是色情的意味,身体也起了隐秘的变化。
金执奚捧起他尖尖的脸,真挚地问。
“你愿意为我行濯礼吗?”
季纯的耳尖都红了。
濯礼,是指饮下王后饱含信息素的高潮爱液的口交行为,也是结婚不可或缺的步骤。行完濯礼的王储从此以后都只会对这名王后动心和发情,彻底从身到心都属于对方。
季纯揪住金执奚的衣袖,小小声:“体检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如果濯礼饮下的是潮…潮吹液……有可能……公民会变为王储……”越说越小声。
“学长会愿意……为我变成王储吗?”
季纯期待又忐忑地看着金执奚,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令对方恨不得再次把自己按在墙上,亲到气都喘不了。
金执奚勾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
“那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毕竟和让你高潮比起来,潮吹可要难多了。”
季纯捂住瞬间涨红的脸,还未来得及因他答应了自己而开心,就见金执奚伸手想解开自己的皮带,连忙慌张地往后缩:“我…我先洗个澡……!”刚刚大战一场出了很多汗,现在身上都是黏的。
金执奚挑了挑眉,“不急,我们一起洗。先让我做点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
金执奚把季纯往床上一推,都没用力,不过季纯毫无抵抗心理,乖乖躺倒。
裤链还没被解开,金执奚先在季纯的下体揉了一把,感受到那里鼓鼓的,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勃起了,似软似硬的手感实在很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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