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湿润不堪,光是这一缩的力道就令水摩擦出了声响。
季纯难为情地捂住了面颊。
金执奚两指将花唇左右分开,向着中间艳红的那条缝吹了口气。
“呼……”
感受着从那神秘之处返回来的诱人甜香,简直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蜜液全部饮下。金执奚便也顺从欲望,伸出舌头向着那条花缝舔了上去。
“啊…”
季纯受惊地一颤,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划开了自己花穴中央的缝隙,一下一下从下到上地舔舐,给水灵灵的那处增添了更多水光。
花缝被舔得微微打开,流出多情的花液。阴蒂原本藏在嫩肉下面,也被舌尖挑出,含住逗弄。
若说舔弄花穴尚且还可忍受的话,阴蒂被含弄就不是那么轻易的刺激了。猛烈的快感从阴蒂上扩散开来,刺激得季纯连连挣扎。他呼吸紊乱又细碎,难以接上气,身上蒸出了细密的汗珠,大腿不住地发颤。
实在情动难忍时,抬腰想要逃开,却被金执奚两手捉住了双腿根部,往回一拽,高挺的鼻尖直直戳在他的阴囊上,小穴整个儿被送入金执奚的口中。
“啊——学长!”
高热的口腔把阴蒂和小阴唇全部都吸住,花穴中含着的花蜜都被席卷一空。阴蒂被咬住,往外扯去。
阴蒂是他体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季纯的喘息立刻拔高成了尖叫。
“轻、轻点…不要咬它!”他连连哀求。
可是金执奚的牙齿还是没有放开他的阴蒂,尽管没有用力,但还是轻咬着。从牙齿后面伸出舌头,用舌尖飞快地拨弄这颗花珠。
季纯身体不断地扭动,可金执奚吸得很紧,死死咬住季纯的命脉,在口中肆意舔弄。同时还重新撸上了季纯的阴茎。
“要出来了——”
季纯知道如果他高潮了的话,那些含有丰富信息素的液体会一滴不漏地被学长吞进去,从此以后学长就是他的人了。光是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金执奚仿佛也想着同样的事,舌头催促花穴快些缴械投降,舔弄得越来越快。
季纯发出了一声尤为甜腻的呻吟,臀部高高抬起,身体的肌肉和体内的花径都绞到最紧,准备喷出爱液。
谁知道金执奚竟然在这个时候都不肯放过他的花珠,追着抬高的小腹,一直死死地吸住阴蒂。
直到腹部猛烈抽搐了数下,从花穴内涌出一大股透明黏液,他都没有停止对阴蒂的吸吮含弄。
这一阵高潮刚刚落下,阴茎正一跳一跳的也想要射出来,季纯就猝不及防地感到自己的下腹再次痉挛。
“学长松开,松开我…啊啊…!”别再吸那里了!
回答他的是金执奚舌尖坏心眼地一舔……
季纯简直分不清这是宠爱还是惩罚,尖叫着又高潮了,也从阴茎中射出一股雪白的精液,精液到处乱喷,滴得他的胸前和腹部、腰上全都是。
如果金执奚再不放开,恐怕很快就要攀上接过任务,按原安排继续出逃,可脑内警报也一直在响,能感觉到有追兵就快要揪住他们,心急如焚。
季纯就是在郊外绝境之时接到江木的电话的。
江木十分干脆:“你现在就带着那个正在分化的公民到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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